她吼出这句话的时候,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颜契从小顺风顺水,最大的快乐就是折磨自己的敌人,看着对方家破人亡,他会很兴奋。

    他喜欢踩在刀尖上做事儿,喜欢生活里带来的一切风险,以前他不是没有中过弹,受伤对他来说,那是家常便饭。

    但这一刻,在宫衔月说出这些话的这几秒,他竟然觉得所有的枪伤都比不上她说的这些话。

    这不正常,不该是这样的啊。

    他突然笑了一下,就这么闯了进去。

    宫衔月咬牙不说话,指甲都快折断,她想到什么,还是故意刺激他。

    “你不是问我第一次给了谁么?是顾佑,我们大学的时候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他做得小心翼翼的,那时候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是你跟我做,我根本满足不了,越做就也是空虚。”

    颜契停下了,伏在她的后背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