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她脸色通红的攥着被子。

    大概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谈恋爱,被憋坏了,她也三十岁了,是不是真的该找个男朋友了。

    然后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孩子。

    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人生真的很无趣。

    她去到学校的时候,只觉得脚上轻飘飘的,最近同事们都会调侃她和那位学术大牛的关门弟子,对方姓沉,叫沉灼,名字还挺好听。

    而且性格也不错,跟她差不多大的年龄,也到了被家里催婚的阶段。

    唐诗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想着要不就这样吧,就这么跟沉灼结婚吧。

    可是原罪的脸却时不时的要在脑海里闪烁一下,弄得她心烦意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