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最近一直在白家待着,她和傅松的事情闹得很大,好不容易盛眠要和傅燕城离婚了,她当然得过来狠狠奚落对方一阵。

    “盛眠,你真是可悲。”

    白秋奚落完,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盛眠说:“白女士,我有什么可悲的?比起我的可悲来,生活在不爱和谎言里的你,岂不是更可悲么?”

    白秋的瞳孔狠狠一缩,不爱这两个字,就是尖利的刀子,刺得她浑身僵硬。

    盛眠转身,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

    “我不爱傅燕城,所以你用他来奚落我,我只会觉得可笑,唯独你,你爱的人过了这么多年,还在念叨着初恋,你才是最可悲的那个人不是么?毕竟,你可是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啊,不知道他让你怀孕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妈。”

    白秋抬手,毫不犹豫的就要扇过去。

    盛眠却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你的儿子傅燕城似乎并不听你的话,你的老公也不爱你,我要是你,就该一直躲在傅公馆别出来,你除了家世,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么?白女士。”

    甩开她的手,盛眠的目光如此锐利。

    “十天之后,我与傅家再无干系,白女士要是继续来骚扰我,我不介意让您老公这段风流韵事再次传遍帝都,到时候沦为笑话的,可就是白女士你了。”

    “你!你!”

    白秋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傅松是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