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空间都静悄悄的。

    傅燕城眼里的她,穿得这么正式,这条裤子衬得她的腿更长了,大概因为喝了一点儿酒,脸颊红红的,睫毛也被水渍润湿。

    头发剪了,少了一丝清弱的姿态,确实是干练了许多。

    这么正经,跟床上哭哭啼啼,又咬又求饶的姿态截然相反。

    他的喉结滚动,猛地将人抱起来,打算放在盥洗池旁边的平台。

    盛眠不乐意了,又踢又打。

    傅燕城抱着人,差点儿被她扇到脸。

    听到她小声说:“脏。”

    真奇怪,傅燕城的洁癖呢?

    “而且,你说过要让我休息一周的。”

    言下之意,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