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唇,捏着文件的手指收紧,腕骨都绷直了,修长又有力。

    傅燕城抬手,揉着眉心,眉宇出现了一抹烦躁。

    不明白她是故意还是无心,如猫的爪子,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挠得人心痒。

    傅燕城不喜欢这种将情绪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感觉,近乎理智的将那一丝动摇捻灭。

    他告诉自己,可能是因为那一晚,才让他动容。

    不过是躁动的多巴胺在作祟。

    这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