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也是!首都的学校啥样,跟以前咱们在津门上课是一回事吗?”

    “差不多。”

    就是闲唠嗑,傅璟佑没说那么仔细。

    有些事真说仔细了,反而不好。

    距离拉开了,相处也不自在。

    傅璟佑笑了笑,拍拍身下的拖拉机,轻易揭开话题:

    “现在怎么都用上这种老家伙了,之前那些大铁牛呢?”

    “别提了!县里说那些搭配农耕部件的大铁牛在咱们这边用不开,都弄到北边去了。”

    “现在用的这些,说是前些年边疆军垦用剩下的,看还能用就弄到咱们这儿来了,还费了不小的劲儿呢。”

    傅璟佑点点头,又问:

    “县里器械组还运行的吗?还是原来那些人?”

    “开是开着了,不过就我跟王组长在,其他人都被安排学电工去了,说是今年年底要计划挖沟埋电缆。”

    几个现代化方针都在计划推动,有变化的不单单是城里,县城也一样。

    不过通电肯定也是局部的。

    首都用电都没彻底普及,乡下小地方,更没那么多资源能力普及。

    傅璟佑大致了解了这大半年来乡里的变化后,又随便唠了点别的。

    拖拉机在一处岔路口转弯,傅璟佑起身客套道谢。

    邀着以后时间都方便了,一起坐下吃个饭,就带着老婆孩子下了车。

    再往前走走就是拐进山道的岔路口,已经离家不远了。

    傅璟佑还跟刚才一样,一手两个箱子,一手抱着个娃。

    不过这回大娃换成了二娃。

    天太热,陆淼头昏眼花,抱不住孩子,就牵着大宝慢慢走着。

    傅璟佑跟在后面,谨防娘俩掉队。

    正常半个钟头就能回家,这次半个钟头却只走了一半。

    所幸后面林荫小道微风徐徐,大人孩子都少受了点罪。

    “歇会儿吧。”

    陆淼走不动了,蹲下身挠脖子。

    傅璟佑扫见,立即放下行李孩子,抓住她抓来挠去的手。

    “别抓!”

    “怎么了?”

    陆淼摸摸脸,“红了?还是脱皮了?”

    之前在南边有过晒伤的经历,这会儿脸和脖子不光痒,还有点刺挠挠的疼。

    陆淼基本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傅璟佑抓回她的手,“是有点脱皮了,等回去我给你打水好好敷一敷,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次回来也没带雪花膏,等到家了,你骑车给我买一盒去。”

    陆淼爱美,过去因为晒伤都要哭鼻子。

    现在毕竟都是做妈妈的人了,她没从前那么大的阵仗,不过骨子里也依旧是娇气爱美的。

    晒伤不是什么大事,可如果不养护好,后续很容易起晒斑。

    她才二十二、二十三岁,可不想脸上现在就多出那些东西。

    傅璟佑缱绻一笑,对她有求必应:

    “好,回去就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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