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有山穷水尽之时,困难时一些简单草药都万分珍贵,况且再好的灵丹妙药也只能助长恢复,不可能让你断裂的骨骼自动矫正回原位,要是没人帮你,贸然服药,可能愈合成畸形,想再恢复更难。”

    胡奇郑重道,生怕自己的小师弟觉得东西不重要,不放在心上,特意举两个例子。

    梁渠晓得胡奇说得对,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又重好多。

    他像被家长一连带出去报了好几個兴趣班的小孩,关键还真是为伱好,不学不行。

    读书,学武,学医,经过水沐教一事,梁渠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多去了解了解历史和秘辛,不然遇到事一脸懵。

    这便是野路子出身与有传承的区别。

    一个有传承的武道门徒,不一定比野路子打架强,但一定更全面,懂得更多,陷入困境活下去的几率更大。

    “好了,没事了,就是和你说一声,快去快回吧。”

    “好。”

    梁渠转身跨出圆洞门,直至穿过廊道,来到武馆门口,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糟了,我书院那边还没请假呢。”

    今天可不是休沐日!

    他放了书院鸽子!

    本想着中午祭祀完河神,尚有时间回书院上课,谁料发生那么多事,早给忘了,连托人请假的事都没干。

    天都黑了,想必书院都没人,明日再找机会请罪吧。

    ......

    陆刚的宅院中。

    梁渠在门房带领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完全是下意识动作。

    天是黑,可时间不过戌时一刻,七点出头,冬天黑的快罢了。

    往常陆师兄家应当是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今日却一丝声响没有。

    进到屋中,数个大铁路已然黯灭,只剩中间陆师兄专用大红炉,有两位壮汉看守,陆师兄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几乎在梁渠进到屋中带起气流的刹那,陆刚便睁开眼,望向门口:“梁师弟?”

    “陆师兄。”梁渠躬身一拜,看情况便知陆师兄近几天为他的长枪操劳许多。

    “找我有事?”

    梁渠环视左右:“师兄能够换个地方说话吗?”

    “走,去静室。”

    静室内,梁渠将自己今天的遭遇,包括杨府与武馆的交流全部告知陆刚。

    陆刚皱起眉头。

    “水沐教,我知道些,还以为已经死绝了呢,居然还有,正好现在稍空,走,去武馆。”

    抵达武馆。

    胡奇向陆刚问好,三人一同等待向长松与徐子帅。

    足足等上近三刻钟,才瞧见两道身影从廊道中匆匆走出。

    “抱歉抱歉,来晚了来晚了。”徐子帅甫进来便是连连道歉,梁渠隐隐闻到一股胭脂气。

    “你又去哪鬼混?”

    陆刚皱眉,虽是问话,目光却看向向长松。

    徐子帅目光威胁,向长松无奈一笑:“陆师兄心中已有答案吧?”

    陆刚无奈叹气:“师弟们都在这,我就不说你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以后那种地方去得多了,脚酥手软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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