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办完了,他们心中的疑问一个都没解决呢。

    山鬼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是不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平阳镇杀武者的那一头?

    接下来还会不会有,有没有危险?

    梁渠摆摆手,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等我先洗個澡再说,先帮我叫一下郎中。”

    “哦好好好,应该的应该的,那都到我家去吧。”

    陈兆安众人这才想起来梁渠还受着伤,一位乡老赶忙招呼众人往自家去,就是埠头旁大部分乡民避难那座石狮坐镇的大宅院。

    乡老进入宅院命人去烧水,正要派大儿子去叫医馆大夫,大夫自己忙不迭站出来。

    “梁公子,我就在这。”

    祭祀河神是大事,不是渔夫也都得能来就来,作为义兴市里医馆大夫,自然就在现场,甚至站位颇高,在靠近祭台的前列,仅次于一些大户,和手艺人在同一列。

    反倒是渔民们,大多在中后段位置,仅个别能站至前列。

    梁渠点点头,半脱上衣,袒露上身:“有劳大夫帮我看看。”

    他最严重的两处伤口便是胸膛和肩膀还有右臂,皆是被山鬼抓咬出来的,全在上半身。

    大夫凑上前,一番检查下来诧异道:“不知梁公子的这身大氅与衣袍是何材料所制。”

    梁渠道:“大氅是我二师兄送的,是犬熊皮所制,刀枪难入,衣袍是我八师兄送的,掺了天蚕丝。”

    此番能战胜山鬼,一是破了皮关,气力大增,防御大增。

    二是融合度暴涨,身体素质又有飞跃。

    三是蜈蚣剧毒,发挥虽慢,却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困兽之际给与致命一击。

    最后则是满身神装。

    他菜,但是他有六神装啊。

    不管是护臂还是大氅,包括掺入天蚕丝的衣袍和山牛皮腰带,都挡住了数次致命攻击。

    整场战斗下来愣是完好无损,连个线头都没有。

    乡老们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犬熊,天蚕,但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厉害。

    暗暗感慨不愧是杨老爷的弟子,连穿着的衣服都是如此非凡。

    “难怪,难怪。”大夫啧啧称奇,“梁公子受这身大氅与衣服保护,身体又健硕有力,伤势看似严重,实则都是些皮肉伤,就是伤口颇深,流血甚多,需当心化脓,好在天气冷,不易发炎,擦拭下伤口敷药包扎,修养上二旬就无大碍。”

    梁渠点点头,没有伤到骨头就好,伤到骨头可就遭老罪喽。

    他指向一旁的李立波与陈杰昌:“大夫替我的两位好友也看看吧?”

    “好说好说。”

    大夫来到二人身边查看。

    陈杰昌倒是没什么,除了有些脱力,最严重的的伤势就是他蹬了山鬼一脚,自己一屁股倒在地上,擦破点手皮。

    李立波就惨了,山鬼挥臂一击将他的小臂骨给干裂开,断是没断,可伤筋动骨一百天,少说要两三个月才能好。

    李立波如丧考妣:“完了,那我还怎么练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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