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麻烦阿水了。”

    “陈叔别说顽笑话,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馆,不然时间拖久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吏员那一鞭子又狠又猛,直接在陈仁行身上绽出一条血鞭痕,陈仁行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住,一下子被抽晕过去,得赶紧敷药包扎。

    “感染,那是什么?”

    “就是害病,见了血的伤口就容易害病化脓。”

    “哦哦哦,那我们赶紧走。”

    两人抬着陈仁行,迅速来到义兴市里的小医馆,让大夫处理外伤。

    将衣服揭开,血淋淋的伤口看得人心惊肉跳。

    梁渠整体看过一遍医生的手法,先是用煮沸后冷却的水清洗伤口,接着敷上药粉,用蒸制过的白布包扎。

    看来这个世界没有感染的说法,却有感染的概念。

    “尊父年纪大了,受此重创,需好好调理一番,好在伤口并不严重,我给你开张方子,按方抓药,每日按时服用即可。”

    “好的,谢谢大夫。”

    “小张,带二位去拿药。”

    “二位跟我来。”

    接着梁渠与陈庆江便去跟着拿药。

    等抓好药,梁渠却皱了眉,指着其中的几个块状物:“张小医师,这几味药,可以帮忙替换成棱角清晰些的吗?”

    张姓伙计一愣,神色尴尬,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替换了药材。

    陈庆江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当面问出来。

    “算上医费,一共是八钱七分。”

    这也忒贵了,梁渠心惊,一个简单的外伤,居然快要一两银子。

    陈庆江问:“能打欠条吗?”

    “可以。”

    伙计轻车熟路的打好借条,日期利息都写得相当清楚,显然做过许多次。

    等背着老爹出了医馆,陈庆江才问梁渠:“阿水刚刚为什么要让他换药?”

    “他的药没有棱角,一般没有棱角的药都是陈货,要么被用过再晒干,要么就是发霉再清理的,前者还好,顶多效果差些,多花些钱,后者是要吃出毛病的,当然,我说的也不一定,只是以防万一。”

    陈庆江很是吃惊:“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阿水是他看着长大的,从没上过学,可最近两个月像是变了个人。

    陈庆江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听家里老人说了,阿水现在不仅学了武,捕鱼还很厉害,现在看来更是懂了很多厉害的知识。

    梁渠挠挠头,结果还没等他解释,陈庆江就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阿水你这是开窍了啊,厉害!”

    梁渠尴尬笑笑。

    是了,就是开窍!

    独属于华夏宝宝的开挂理解,只要一个人突然变得厉害,那往往就是这个人开了窍。

    糟糕的学业突然变得优秀,是开了窍。

    木讷的老实人突然成为爱情老手,也是开了窍。

    本来钓不上鱼的钓鱼佬变成了渔艺大师,那还是开了窍。

    正好,省得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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