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二哥的男人眯了眯眼,瞧见远方的人影,不敢确定,只感觉觉来者气质和自己之前见过的不太相同,但轮廓确实很像。

    “应该是了,我们先躲起来,别吓得那小杂种不敢过来了。”

    远处,梁渠微微皱眉,自从炼化泽灵后,他耳聪目明,早就瞧见了自家门口的三个青年,还看见他们在望见自己后,鬼鬼祟祟的藏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准备图谋不轨。

    梁渠认识那三人,义兴市有名的王家三兄弟,不是渔民,而是农户,在后山上有十几亩田,和癞头张一个路子,只不过没癞头张那么野,敢把人往死里逼。

    因为是三兄弟,家中男丁兴旺,没少欺负其他人,每逢灌田,兄弟三就扛着锄头在河口蹲守,浇水他家必需第一个,想抢的必定挨个头破血流。

    梁渠不种田,倒也听说过一些。

    三兄弟名声这般差,来他家堵门,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无非是见他前些日子卖了宝鱼,银钱不菲,动了歪心思。

    不过梁渠没有躲避,今非昔比,昔日他对付一个癞头张还要小心翼翼,各种算计,但如今水猴子融合度超过10点,虽不在水下,却涨了气力,再加上习过武,又有两条宝鱼和宝藕的滋养,完全身强体健。

    即便没学三拳法中的打法,却也不是全无反抗的能力。

    巷子里,王家兄弟静静地等待着,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有开门声,小声议论起来。

    “什么情况,怎么还没到?”

    “那小杂种瘸了腿,走路恁慢?”

    “因为我在找趁手的家伙事。”

    “谁?”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吓了几人一跳,王老大抬头一瞧,却见一块青砖飞来。

    梁渠从屋顶上跳下,手握青砖,对着王老大脸上呼下。

    这一击势大力沉,鼻血混着碎牙溅射开来,青砖当场裂成两半。

    “还有你!”

    梁渠左右开弓,左手拍完右手拍,对着发愣的王老二就是一砖,砸在他的脑门上,当场给他开了瓢。

    一旁王老三都看傻了,眼看两个大哥全都倒在了地上,色厉内荏:“梁...梁渠,你为什么打我大哥二哥?”

    “欠揍的贱种!老子想打就打!”

    梁渠双手各持半块断砖就朝王老三打去。

    打架打的就是气势!

    梁渠气势逼人,王老三哪敢反抗,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跑出巷子。

    梁渠见状扔出一块断砖,砸在王老三的腰腹处。

    王老三肩膀一软,差点脑袋着地,他强忍着腰子痛,接着爬行逃离小巷。

    梁渠也没功夫追,转身回巷子中,对着倒地二人拳打脚踢。

    “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猪狗都不如!”

    王老大试图反抗,却被梁渠一只手暴力按回,他不知道梁渠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力气,脑袋磕在墙上,几乎吐血。

    一脚将试图逃走的王老二踹回去,梁渠左手拎住王老大脑袋,右手来回开弓抽他大逼兜。

    两人只能被打的一阵哀嚎,浑身淌血,裤裆更是湿了一大片,看得梁渠犯恶心,都没地方继续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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