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的话是试探。
林暖沉默不语。
“我从来没想过要和莫...温墨深。林暖回答道，直直的看着傅怀安。“虽然我不是一个绅士，但我也不是一个不诚实和卑鄙的人。我仍然会遵守合同，如果你想结婚，我会这样做。但是，如果你决定不嫁给我，因为你认为我的性格很无聊，或者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会接受你婚后在外面鬼混，我也会非常感激——但我拒绝亲吻你，甚至拒绝和你上床，而不清楚我们现在的立场。
“无聊人格”的标签是温墨深给的，林暖很顺利地用了。
林暖确实是个闷闷不乐的性格。文墨深曾开玩笑说，林暖是最无聊无趣的闭葫芦，甚至还带刺。
'上床'这几个字，林暖几乎说不出声来。
接吻时有感情让林暖愧疚，但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她有一个借口：熟女的身体对男人有反应不正常吗？
“谁给你的结论是你性格无聊？”傅怀安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质问。
话刚说完，西装外套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动，于是他拿出手机，低下头看来电显示，屏幕上的蓝光描摹着他的五官，让它们看起来更加深邃。
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口袋里，他又回到了林暖面前坚定挺拔的姿势。
在傅怀安眼里，林暖在哪方面很无聊？她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羞涩，她显然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和诱惑力。
温墨深'两个字卡在林暖的喉咙里，她抿了抿嘴唇，保持沉默。
两人之间渐渐陷入了沉默，林暖才听到傅怀安手机再次轻微震动的声音，她看了过去。注意到电话在傅怀安的裤子里，林暖又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傅怀安还是没有接。他一只手撑着雨伞，另一只手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
就在林暖以为他们的谈话要以沉默告终的时候，她听到男人说：“既然你很感激没有和我结婚，你想怎么感谢我？
林暖微微一愣。
她大概没有想到，傅怀安会问她这样一个如何表达感激的问题。以正常人的理解，这一切都会以感恩告终。谁会问如何感谢他们？
见林暖没有回答，傅怀安啪了一口烟，补充道：“什么，别告诉我......你以为说“非常感激”就足够了？如今，'非常感激'这几个字只是嘴唇上的触碰，并不值钱。
林暖紧紧抿着嘴唇。傅怀安的话听起来好像林暖让他接过了短得多的棍子。
在林暖的脑海里，所有可能的感谢方式，无疑都会涉及到物质补偿，但傅怀安并不缺这些。
他之前说过，他缺少的是一个女人，同时又是他儿子的母亲。
林暖的倔强崩溃了，她看着傅怀安，道：“傅先生是说你要我求你嫁给我？
傅怀安咬了咬嘴角的香烟，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透过白烟的屏幕，显得更加神秘难看。
过了许久，傅怀安开口说话，嘴里冒出一股白烟，道：“林暖，既然你不愿意和我结婚，那我们婚前先了解一下怎么样？
林暖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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