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疑惑,他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他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留下。

    “呕儿!”

    惨绝的画面,本能的引起别人心理不适。

    陆长风所带来的这些人不过一群欺善怕恶之辈。

    烧人家的店,仗着人多势众放高利贷,干些打砸抢的事情倒是在行。

    而陈默十八岁入军戍边,一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以保黎民苍生安危。

    他与兄弟们用性命铸成城墙将外敌挡于境外三千里的时候,这群人在干嘛。

    若是保护的只是这一群渣滓的话,这对他死去的那些兄弟们都是一种羞辱!

    “砰!”

    陈默不曾手软,左臂紧抱着萧羽彤,一拳砸在一个人的胸膛,胸腔凹陷倒飞十余米。

    陈默眼有血光,手中卸下一人手中的片刀。

    掌中劲气迸发,一米长的片刀瞬间分做数十片。

    捏铁为针,一根根银针在陈默行云流水的手法下,插入萧羽彤的穴道。

    中府,气海,会中……

    “滚!”陈默抱着萧羽彤,一记鞭腿将四五人踢飞。

    众人见此,如见天神,这人在生死的战场上,治病救人!

    众人骇然,闻所未闻。

    陈默大口喘气,内劲还有精气神十之bā • jiǔ 集中在萧羽彤的身上。

    身上的衬衫早在乱刀之中被劈碎,背后数道刀痕渗着鲜血涓涓落下。

    陈默上身赤裸,密麻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靠近陈默挥舞出片刀的流氓地痞,见到陈默身上的伤都惊愣住了,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场战斗。

    曾经屹立在边境如同镇国战神的高大身躯,在自己人手中,再次受伤。

    陆长风躲在人后,看到陈默近乎疯狂的这一幕,心底胆寒,不断的催促人上去。

    “你们这帮废物赶紧给我弄死他,上去砍他的一人给一千万,谁把他弄死了,我给五亿!”

    在陆长风的狰狞的大喊下,人潮俨然化身一个个亡命之徒。

    有几个见势不妙想跑的,陆长风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把违禁物品,对着人脑袋扣下扳机。

    陈默凭着知觉,不断将银针拔出,不断施针。

    在内劲的刺激下,萧羽彤身上那股微弱到近乎已经停止的脉搏再次跳动了一下。

    “杀!”

    陈默保护着怀中的娇人,拳锋所致,无一幸免。

    血水布满了陈默的眼眸,每次被雨水冲刷过后又会再次出现。

    手臂仿佛被上了一层鲜红的颜料,这颜色连雨水也冲刷不掉。

    陈默挥拳夺刀,握着刀柄凌空劈下,丢刀又是一脚。

    这几个动作他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时间过得缓慢,这一刻仿佛是一秒,又好似是一分钟。

    直到整个高架桥上染上了一地的血腥,目中可视且站着的人寥寥无几。

    “砰!”

    一声惊天的响动,火药被激发,金黄色的弹头对准的陈默的太阳穴。

    陆长风手握着违禁品,嘴角咧出张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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