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做些什么,她怎么重燃激情呢?”

    “……”

    宫欧捏拳。

    宫彧忽地灵光一闪,计上心来,“对,谁说非要你哄她,她才会重新关注。”

    “你什么意思?”

    宫欧冷冷开口。

    “既然是要找最初的感觉,那就回到最初!”宫彧为自己的妙计而兴奋,“最初的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样小念一下子就回忆到过去了。”

    那还不感情如潮水疯狂而涌?

    “回到最初?”

    宫欧抿唇,这办法可行么。

    “这肯定行。”

    宫彧努力说服他,只想把今晚平安地度过去,否则,大家不知道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

    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邮轮在海上航行。

    时小念看书看得很吃力,她本来对地理就不感冒,现在要看一堆的地理知识,头都快炸了。

    书房中,时小念在墙上贴满各种地图,试图找出圣牙湾的踪迹。

    她让远在国内的义父封德给她找各种专家研究,但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

    “好累啊。”

    时小念从书堆中抬起头,摘下眼镜,伸了伸懒。

    求个婚真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谁告诉她圣牙湾到底在哪里啊?

    再这么看下去她眼睛都要瞎了。

    “砰砰。”

    敲门声响起。

    “谁?”

    时小念立刻警觉地问道,她总是把书房的门反锁着,和大家说她是在画画。

    这几天也不知道宫欧在忙什么,竟然也没有来打扰她。

    “是我,小念,我有点事想问你。”

    宫彧厚沉的嗓音在门外想起。

    大哥?

    时小念愕然,从椅子上起来,打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不让书房里的一切曝光。

    宫彧站在门外,穿得一身帅气,成熟稳重,微笑着看她。

    “怎么了?”

    时小念疑惑地问道。

    宫彧笑得更成稳重了,抬起手挥上两下,只见几个佣人从他身后蹿出,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扯。

    “诶,你们做什么?”

    时小念错愕地睁大眼,下意识地挣扎却挣脱不了,只能被拉着往前。

    哥这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

    穿过长长的大厅,不少佣人朝他们看来,但也只当没看到,立刻收回眼神,假装忙碌自己的事情。

    时小念反抗未果索性也不反抗了,在这艘邮轮上她不信谁还能把她给卖了。

    她被拖进一个空荡的房间。

    华丽的房间中央放了一张测谎椅。

    “砰。”

    时小念被一把按坐进测谎椅上,她震惊极了,“是谁还把测谎椅带上船的?”

    不嫌累赘吗?

    没人回答她,她的双臂双腿被牢牢绑上,挣脱不得。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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