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

    时小念朝他说道。

    “好。”宫曜点点头,然后就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体力不支摔倒,抓着洋娃娃的手特别用力。

    宫欧和时小念都带伤在身,为了行程平稳顺遂一些,封德准备的是邮轮。

    浪花屿码头的樱花还是开得很好,就像他们刚刚到来的时候一样,粉色的花瓣飘落满地,铺成一条淡粉的道路,浪漫至极。

    保镖们分列站成两排,时小念被宫欧搂着往前走去,宫曜跟在他们身边,一直紧张地注视着时小念。

    封德与查尔斯拿着行李走在他们的身后。

    “走了。”

    宫欧紧搂着时小念踏上邮轮的甲板,时小念担心他的伤势,便要求他上了邮轮立刻进房间休息。

    宫欧不肯,时小念再三要求,最后怒目而视时宫欧才妥协。

    时小念推开房间的门,扶着宫欧走进去,宫欧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呼吸得有些用力,薄唇抿成一线。

    见他这样,时小念隐隐感觉到不好,伸手替他将衣服拉开,果然,纱布上的红色透得越来越明显。

    “宫欧!”

    时小念气愤地瞪他。

    宫欧躺在那里,看了她一眼,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她,把衣服拉好。

    “宫欧!你背过身去是什么意思?我都看到了!纱布上全是血!”

    他还转身?

    伤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都不说话,还在那边强撑,叫他休息还说要陪她在甲板上看风景。

    看风景,看毛线的风景!

    她看他的血就够了!

    听着她怒气冲冲的声音,宫欧在大床上默默地转回来,视线落在她脸上又很快收回来,蜷缩起颀长的身体,声音没了霸道和强势,“你凶什么,是医生没包扎好。”

    一个女人凶什么凶。

    不是他的错,对,就不是他的错。

    “是你不听医生的话!”

    时小念愤怒地瞪着他,她刚刚要是答应看风景,他是不是就准备流着血陪她看?

    真是有病!

    “哦。”

    宫欧没有反驳她。

    “给我躺着!我现在去叫义父和医生,不准乱动,听到没有?”时小念气愤至极。

    “哦。”

    宫欧乖乖地应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

    这男人真是……这会倒像个闷声虫了,时小念转身出去叫人,封德和医生匆匆赶到房间,给宫欧重新包扎伤口。

    这一折腾,便过去很久。

    取下来的纱布上鲜血淋漓,时小念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狠狠地瞪了宫欧好几眼,宫欧默默地又背过身去,道,“不准生气,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

    她又不是智障,他转个身,她就能当他身上什么伤都没了?

    时小念对这样的宫欧发不起火来,送走封德和医生后,她在床边坐下来,瞪着他道,“宫欧,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好好地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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