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较重要,先做早餐!”宫欧冷冷地说道,“下去吧。”

    “是,少爷。”

    封德走了下去。

    早餐过后,宫欧停止了翻找资料,和时小念关在书房里一遍遍看着兰亭妻子之死的资料,当年的一些案件照片都被保存着,时小念看那些照片看得难受极了,像是心口被堵着呼吸都呼吸不上来。

    这些凶手真的是太残忍了。

    兰亭和小琪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拜这些凶手所赐,而这些人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活得好好的。

    想到这些,时小念的心更是堵得难受。

    她不笨,看着看着,时小念也明白封德说的比较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她站在书桌一旁,看向宫欧的脸,他的眉头深锁。

    她轻声地道,“宫欧,五年前的惨案真是他们做的?”

    太可怕了。

    是有多病态的人才能想出这样的招术来。

    “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宫欧从椅子上站起来,黑眸睨向紧闭的门,怎么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

    门被从外推开,封德从外面走进来,禀报道,“少爷,浪花屿上没有任何异常。”

    “不可能!继续给我排查!”宫欧冷冽地道,眼中已然有了些焦急,伸手就要把手上的输液针给拔出来,时小念睨向他,“宫欧!”

    她的语气变得有些重。

    “……”

    宫欧看着她,默默地将手又撤了回来,没有拔掉输液,他抬眸瞪向封德,“把兰亭给我带进来!”

    “是,少爷。”封德又退了出去。

    时小念看向宫欧,不明所已地问道,“宫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焦躁?”

    就算弄清楚了兰亭妻子死去的真相,以宫欧性格应该是全然不在乎才对,他怎么突然变得焦急起来了。

    宫欧睨向她,眉头紧拧,“时小念,你去陪儿子玩吧。”

    “什么?”

    时小念愣住。

    “不行,你还是呆在我身边,我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宫欧分分钟又变了意思。

    时小念站在那里,被他样的状态弄得一头雾水,她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宫欧在书桌前焦躁地走来走去,最后烦燥的双手用力地拍到书桌上。

    “砰。”

    声音响亮。

    输液的管子出现回血的迹象,时小念不悦,“宫欧!”

    又是一声警告。

    宫欧只好收回手,一个人站在那里,但他又站不住,原地踱着步,时小念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别说话,让我想想!”

    宫欧抿唇,他一定能想出来的,一定能。

    “……”

    时小念奇怪地看着他。

    “花什么时候能铺满整个遂道?”宫欧忽然问道,时小念歪头想了下,“我好像听兰亭说,应该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吧,他对花很有研究。”

    连花什么时候铺满都算到了。

    可这和宫欧现在的焦躁又有什么关系?时小念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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