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眼睛跳灾的说法。”宫欧低沉地道,阴郁地瞪向封德,不耐烦地道,“拨通没有?怎么那么慢!”

    “眼睛跳灾?”宫彧愣住,随即失笑,“你什么时候迷信上这个了?”

    “认识时小念以后。”

    “……”

    宫彧坐在一匹白马上很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看着宫欧不耐烦地俯下身抓过手机,亲自拨打电话。

    宫欧焦急愤怒的样子让宫彧的笑容慢慢凝固下来,做人还是做偏执狂比较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表达什么就表达什么,不会考虑太多,全凭自愿,这样的人生会少去很多遗憾。

    电话终于接通,宫欧不假思索地直接问道,“时小念,你有没有事?”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紧张。

    宫彧笑起来,时小念在那一边肯定摸不着头脑,真是变相的秀恩爱,他勒了勒缰绳,俯下身从助理手中拿走猎枪,往前慢慢走去。

    “时小念,说话!”

    宫欧坐在马上得不到时小念的答案,越发地紧张起来,脸色变得格外凝重。

    “我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

    时小念平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在做什么?”

    宫欧问道。

    “我?”时小念顿了下,随后道,“我在书房里挂了幅新的画,你回来就能看到了。”

    “嗯,下午没什么事就睡一觉吧。”这样晚上就有精力来应付他了。

    “哦,好。”

    确认时小念没事 ,宫欧挂掉电话将手机扔给封德,然后握住缰绳驾御着马往前跑去,追上宫彧。

    ……

    时小念从冰冷的房间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还来不及去想那个书架怎么弄得关上,就见到书桌前多了一个人。

    “……”

    时小念吓得差点摔倒,连连往后退去。

    只见罗琪坐在书桌前,没有打扮,身上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大义,一头长发松散下来,垂至腰间,没有化妆的脸显得份外憔悴虚弱,她转过脸,一双眼睛幽幽地看向时小念。

    时小念被她的眼神惊到,心底生起说不出来的恐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帮忙来拿个表盒。”

    时小念很快地道歉,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撞破了不该撞到的宫家秘密。

    “你都见到了?”罗琪看着她叹息一声,“还以为安排说去瑞士了,这事也就结束,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到。我本来准备过来把这间书房封掉的,结果来不及了。”

    时小念站在那里,身体发冷,沉默地看着她。

    其实,时小念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算是看到了什么。

    “那里面是……”

    时小念指向书架里面问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书桌上的古董式电话响起,罗琪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镇定地道,“是,我是他的妻子,我知道,您愿意出面调解我们宫家与兰开斯特家族的恩怨我很满意,这事我会和宫爵说的。好,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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