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罗琪蹲下身来,将宫葵一把抱进怀里,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全是担忧,“听说你当时也在现场,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宫葵哭着摇头,小手不断地揉眼睛,乖巧地道,“Mom说,Holy也好好的,没有死。”

    “是,奶奶知道了,奶奶正要去看看他,走,你跟我一起去。”

    罗琪拉着宫葵的手离开。

    时小念听到这话站起来要跟着离开,罗琪回眸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撕坏的婚纱上,冷冷地道,“你不用跟过来了,马上把衣服换掉!”

    说完,罗琪拉着宫葵就走。

    “……”

    时小念莫名地站在那里,她这是被责怪了么?为什么?她做错什么了?

    罗琪一走,时小念只好回到房间将身上的婚纱换下来,不喜欢裙子束缚,她拿了件长款宽松的毛衣穿在身上,将一头长发扎起来,视线落在挂在那里的婚纱上。

    她走向婚纱,洁白的婚纱被她撕了一圈,上面沾着些草叶,狼狈不堪。

    这件本来是她要穿着过婚礼仪式的婚纱。

    时小念将上面的草叶拿开,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她空空如也的肚子在无声地向她抗议着饥饿。

    因为要显瘦,她从昨晚晚饭过后就没吃任何东西,今天饿得想吃点蛋糕还被查尔斯嘱咐别好。

    本来已经饿过头了,这会又开始抗议。

    “叩叩。”

    敲门声响起。

    时小念上前拉开门,查尔斯彬彬有礼地站在那里,看向时小念道,“少夫人,夫人请您到楼下叙话。”

    “叙话?”时小念愣了下,随即点头,“好,我知道了。”

    时小念往外走去,顺着楼梯下去,站在楼梯中央她就见到大厅里的沙发区那里,宫欧、罗琪、双胞胎都坐在那里。

    灯光有些冷幽幽的,配上古堡富丽辉煌的规格,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这阵仗可不像简单叙话。

    时小念走下去,罗琪坐在中间的一张长沙发上,身上穿着家居服,沙发上的花纹是金丝勾勒,磅礴大气,高高在上;宫欧坐在她右手边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封德站在他身后,对面的沙发上坐的是双胞胎。

    宫曜脸上和脖子上几乎都是纱布,一双眼睛看向时小念,宫葵坐在那里牢牢地抱着他,小手还在他身上轻轻拍着,不时说着什么,像在安慰似的。

    周围还站了不少女佣。

    “夫人。”时小念走过去,手按自己的手臂上,朝罗琪低了低头。

    “你还叫我夫人?”

    罗琪坐在那里,美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时小念站在那里,今天原本是她和宫欧的婚礼,这会再叫夫人的确不合适,她便轻声改口,“母亲。”

    宫欧坐在那里,姿态有些邪气,跷着一腿,一手倚在沙发上背上,黑眸扫向时小念,勾了勾唇,嗓音低沉磁性,“过来。”

    时小念正要走过去,就听罗琪冷漠的声音传来,“跪下!”

    话音一落,整个大厅里只剩下呼吸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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