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啊?”凌锋站在那里想了想,眉头皱起深深的沟壑,“具体多少年我倒是忘了,应该是上一次再上一次举行宴会的时候,对的,我上一次没有来。”

    那不就是七年多年前的那次宴会?

    “那时候,我太太的确是邮轮上。”

    宫欧冷漠地说道。

    “我知道,我当时还和宫太太说过几句话,但宫太太没有理我,只冲我笑了笑便走了。”凌锋说道。

    “……”

    时小念震惊得无以复加,仔细地看着凌锋上上下下端详,怎么都看不出一点似曾相识的样子。

    完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记忆力还不如一个老人家,老人家甚至记得她对他笑,她却什么都忘了。

    这太夸张了。

    每次一登上这艘邮轮,就是在拼命地考验她的记忆力与智商,太可怕,她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甲板,她记得她当时负责的区域是里边啊,并不在甲板,她只有登船的时候去过甲板。

    “你还记得她对你笑?”宫欧挑眉,这老头子的记忆力那么好?

    “是的,因为那晚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凌锋颌首,看向时小念道,“那晚我去甲板上吹风,月光皎洁,宫太太一个人站在一处,身上穿着和月亮颜色一样的西式礼服,一头金色的长发,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天空。”

    “……”

    “那个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得,仿佛一切都是昏暗的,海是暗的,甲板上是暗的,人群是暗的,只有宫太太与月光是明亮的。”凌锋越说越像在念诗,整个人仿佛沉醉在那里画面里。

    听到这里,时小念才确信自己不是记忆力退化了。

    宫欧睨向时小念,眉头蹙起,“你还会变装?”

    还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发光?她怎么不飞天呢?

    “我没有,我那天真的是服务生,中间一小时我被迷晕在厕所,后来还被领班骂了,怎么可能还玩变装?”

    时小念小声地道,而且她玩变装干什么?闲的慌吗?

    她去来工作的,又不是像唐艺一样来害人兼找个金主的,她没事干嘛变装啊。

    她正解释着,那边凌锋又开始念诗了,“那晚的月色真得很美,我到这个年纪也算是识人无数,但宫太太当年那一幕实在美得耀眼,那已经超脱皮相的美了,是一种气质,脱俗的气质,忧郁、感性、婉约,还有……”

    “凌总,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时小念忍不住打断凌锋的话,“那一年,我确实在邮轮上,但我是个服务生,没有穿过什么礼服,我想您真的是记错了。”

    她那时候就是个苦学生,哪来什么气质。

    “服务生?这怎么可能呢,那时候你是那么的美,怎么可能是个服务生!”

    凌峰顿时一脸的难以接受,比刚才说不记得他还令他难受,仿佛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这不可能!那晚就是你,宫太太!你何必撒谎?”

    凌峰字字凌厉。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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