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欧低沉地道,眉头微敛,“这种事她应该自己说。”

    不说他怎么知道那些画是为他而画。

    “……”

    如果是以前的少爷,肯定很快就发现了吧。但这一次,他只给了小念失望。

    封德暗暗地想,没有说出来。

    “你去替我把画拿过来。”宫欧吩咐道。

    “不如您亲自去拿?”

    封德问道。

    宫欧转眸冷冷地睨向他,“你现在到底是谁的管家?”

    封德无奈地轻叹一声,“是,少爷,那我去拿。”

    “嗯。”

    宫欧冷傲地应声。

    封德转身离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以前的少爷是巴不得找尽各种借口去见小念,现在的少爷也不知道在端着什么。

    “……”

    宫欧坐在沙发上,指尖抚过薄唇,眸光深邃。

    要他像以前一样对她死缠烂打他是做不出来,手段太恶心,也太没面子。

    不就是女人么。

    他就不信现在的自己还比不过以前,他必须得让席小念心甘情愿地接受现在的他,爱上现在的他,爱得要比以前更深。

    否则,这病他就白治了。

    等封德拿走她的画,她就知道他已经清楚她付出了多少,肯定会收回要分手的那些话。

    ……

    时小念睡了,第二天身体刚有些好转她就开始找律师,准备正式起诉宫欧,争夺抚养权。

    但整个s市,没有一个律师敢接她的官司。

    时小念呆在画廊里开始在网络上寻找律师,旁边有视线一直盯着她。

    “我去,小念,你够牛啊,等整整四年,不到一个月,你就敢甩宫大总裁,这事干得够反转!你简直就是我偶像!来来来,和我说说内幕,我看新闻的时候都八卦死了。”

    夏雨坐在桌子另一边,双手托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时小念,想从她脸上瞪出一朵花来。

    时小念脸色苍白,还感冒着,她戴着口罩白了夏雨一眼,“有这个闲心不如帮我找个好律师。”

    她现在迫切需要律师,夏雨认识的人比较多。

    “拜托,你和宫先生对薄公堂,没一个排的律师力量能成事吗?”夏雨告诉她无情的现实,见她还是在记本电脑噼哩啪啦打字,不禁道,“你还真敢干啊。”

    别说打官司了,连律师都找不到。

    “我当初都敢爱上偏执狂,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时小念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在键盘上敲击着。

    “服,艺高人胆大。”夏雨冲她竖起大拇指。

    “……”

    时小念无语地看她一眼,轻咳了几声。

    “喝点水,咳成这个鬼样。”夏雨将水杯推到她面前,疑惑地问道,“话说你说分手宫先生就同意了?你们就面对面隔着一条马路,你咳成这样他都没有来看望你?”

    “没有。”时小念摇头,指了角落的一块空地,“他就让义父把我的一些画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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