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不开千初。

    “留一个会在我杯子里吐口水的妹妹?不好意思,我不需要。”时小念放开她的长发,将她狠狠地推在背上,“再说,我也痛恨你给我母亲看席钰消息的报纸,我母亲才会吐血,我讨厌你!”

    时笛重重地撞过去。

    在异国他乡过的那段炼狱时光早就让她连反抗都不会了。

    时小念把话都说完,重新拿起对准了时笛。

    时笛瘫坐在上,脸色烧得通红,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她,“不要,姐,不要。”

    “你别怕,就一,一就结束了。你既然喊我一声姐,就别当你姐和千初路上的拌脚石。”时小念说道,语气要有多凶恶就有多凶恶,她双手握紧,将口慢慢对准时笛的方向。

    时笛看着那黑色的口,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已经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害怕。

    无尽的害怕。

    杀了她,时小念就和千初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不可以,不可以。

    “妹妹,再见。”

    时小念残忍地说道,一身黑色的大衣裹住她的身体,让她像个勾魂使者。

    她慢慢要扣下板机。

    “害死你父亲的是千初!”时笛闭上眼睛,豁出去地喊出来。

    “……”

    时小念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

    这个答案,并没有多意外。

    可那一刹那,时小念感觉这一开在了自己的心脏上,她看着时笛,冷冷地道,“死到临头开始咬人了,你不是爱千初么,连他都咬?”

    “我说的是实话!”时笛有些激动地说道,睁开眼看向她,“千初算是你间接的杀父仇人,是导致你家破人亡的原凶,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

    “呵。”时小念冷笑一声,“我不信。”

    她信。

    以时笛如今的脑子,只能想得出吐口水这样的小手段,哪会编排得出杀父仇人这种话。

    千初,真的是千初,真的是他。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拿报纸给伯母看就是千初吩咐的,千初还要我时时监视伯母,要哄伯母把宫家的保镖都撤离岛上。”时笛说道,话说到这里,她也不顾别的了,双眼直直地看着时小念,“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千初在想什么,后来我偷听到他和助手对话,我才知道席家出的所有事情都是千初安排的。”

    “……”

    时小念冷冷地看着她。

    时笛以为她还是不信,更加急迫地道,“姐,你相信我,我还偷听到伯父被关的时候,千初要他把权利交出来,伯父不肯,伯父在秘密监狱里最后一段日子过得并不好。”

    过得不好,那是什么意思?

    受尽折磨吗?

    时小念的脸变得惨白万分,她无法再维持脸上的冷漠,她偏过头,眼睛里全是痛苦。

    可她却掉不下泪来。

    她不敢去想像父亲最后一段时日是怎么度过的。

    “米勒只是千初推出来的替死鬼,千初的目标就是夺下席家的权。”时笛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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