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看向时笛,时笛低着头。

    这种话以前买时笛说都买不到,时间真得让一个人变化如此巨大。

    “小念确实很会照顾人,人又温柔,最好了。”徐冰心听得很是骄傲,接着又道,“只是小小年纪的还去买菜,都怪母亲不好,都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否则早点接回你就好了。”

    “母亲,都过去了。”

    时小念淡淡地道。

    宫欧坐在时小念的右手边,对不是她做出来的食物他表得兴致缺缺,握着刀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放着嘴里。

    难吃。

    然后他又给吐了出来。

    “是啊,我们小时候还是有快乐的。”慕千初说道,一双眼温和地看向时小念,“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下雪我们路过小胖家,他们全在那里打雪仗,他们看我是盲人,都把雪球往我身上砸,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时小念没想到慕千初还记得那些,她淡淡一笑,“我回击他们了。”

    “何止是回击。”慕千初笑着朝徐冰心说道,“伯母你知道么,小念回击了他们整整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就拼命地拿雪球砸他们,硬是砸得六、七个男孩连连大叫,四处逃窜。直到后来,一到下雪天,那几个男孩子看到小念就跑,生怕被追上。”

    “真的吗?看不出我们小念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徐冰心听着女儿过去的故事笑得特别开心,连菜都不品了,听着慕千初诉说。

    “后来回家,我握到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冰冷,身上的衣服也全湿了,冷得瑟瑟发抖,衣服又湿又冷地贴在她身上,她跟我说,她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慕千初说道。

    “砰!”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宫欧将刀叉狠狠地拍在白色的盘子上,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都看向他,宫欧的脸色阴冷得厉害,一双漆黑的眼中浮动着浓烈的戾气,他冷冷地看向慕千初,“那后来怎么样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薄唇,声音如雪水般寒冷。

    她没力气脱衣服,慕千初又做了什么。

    时小念看着宫欧眼中的阴戾,伸手在桌布下面按住他的腿,宫欧没有看她,就这么阴沉地盯着慕千初,“说,继续往下说!”

    慕千初低低地笑了一声,“宫先生希望我说什么,说那天是我为小念……”

    “千初。”

    时小念蹙起眉头,打断慕千初的话。

    这两个男人一定要如此对峙吗,为什么不让过去的就这么过去。

    “让他说下去!”

    宫欧冷冷地开口,薄唇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徐冰心也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时笛坐在那里低低地开口,“是妈给姐换的衣服,姐那天发高烧了。”

    时小念看向时笛。

    时笛居然会开口解这局,这话比从她嘴中说出来的可听性强多了,如果她开口这么说,宫欧说不定还不会相信。

    “我想也是。不过慕少爷好像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宫欧冷笑一声,阴戾地看着慕千初,“是想刺激我,还是有些人已经在靠幻想在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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