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失去宫彧,失去宫欧,如果holy能给两位一点安慰,那就让他留在你们身旁吧。”

    时小念慢慢说道。

    “你说什么?”罗琪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你是害怕了吗?还是太想坐宫太太这个位置,所以连儿子都可以舍弃?以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宫彧的事忘掉?”

    “宫欧的病情变严重了。”

    时小念淡淡地说出口。

    罗琪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一张美丽雍容的脸上表情一滞。

    “你们从来没有试图给宫欧治疗过,任由他的发展。可既然是病症,它厉害了,也容易出事,不是吗?”时小念目光坚韧,声音在风中显得平淡,“我知道,现在宫爵和宫欧就像两头把利牙咬在对方颈上的狮子,看谁先松口。”

    宫家的手里有着holy作为筹码。

    宫欧的手里有着宫家继承这件大事作为筹码。

    互不松懈的父子两人。

    “你说下去。”

    罗琪郑重地说道。

    “你们不断伤害宫欧和宫欧身边的人,这只会刺激他,刺激他的病情更加严重。”时小念看向罗琪,“宫欧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了,我请你们收手,请你们和宫欧修好。”

    “时、席小姐。”罗琪优雅地坐在长椅上,说道,“我们当然愿意和宫欧修好,可你应该明白这个前提是什么。”

    “来不及了。”

    时小念说道。

    “什么?”

    罗琪愣了一下。

    “订婚典礼还没让两位意识过来吗?你们不可能再指望宫欧照你们的想法去联姻了。”时小念慢慢说道,站在葡萄架前的身体柔弱又坚强,如此矛盾,“因为,你们已经将宫欧逼到了一个极致。”

    但凡宫欧还在意一些什么父子母子亲情的话,他都不会做出当众换新娘这样荒唐的事来。

    闻言,罗琪的脸上掠过一抹黯然。

    她何尝不知道他们和宫欧的关系已经到一种破碎的边缘,宫欧如此反抗,怎么还能让他选择联姻。

    “我可以选择离开,我甚至可以由着你们杀死,可付出的代价是宫欧为我抵命。”时小念说道,“因为现在宫欧什么都不在意了,只在意我。”

    “不可能。”

    罗琪立刻激动地说道,听不得这个话。

    她的儿子,是个不凡的男人,他有着上天赏赐的天份,他引领着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他的一生都该是辉煌的,留在别人印象里的应该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奇迹,而不是一个为女人死去活来的弱者。

    这一点,别说她丈夫不允许,她都不允许。

    “宫爵不为宫欧治病,是因为这病能让宫欧变得更好,能让宫欧增加宫家的名望。可我想,宫爵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病终究也变成了你们亲情的毒药。”时小念说道,目光冷冷地看向罗琪。

    “别再说了!”罗琪愠怒地从长椅上站起来,双眸看向时小念,“你是来妖言惑人的。”

    夜晚的风吹动,吹得她们的皮肤变凉。

    远处的保镖们站立得一动不动,远观着这边的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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