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坚持不了了。”

    疯狂的疼痛拼命地折磨着她,时小念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五马分开,有人疯狂地在撕裂她的身体,撕裂她的皮肉。

    她受不了了。

    太痛苦。

    一想到她还要生两个孩子,她就受不了,时小念的身体在打颤,痛得她视线都在恍惚,整个手术室在她眼前天旋地转。

    “太痛了,好痛……啊!”时小念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

    “别紧张,深呼吸,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身边的男人一直站在她旁边,握住她的手给她打气,“呼,吸。呼,吸。”

    一切都显得特别混乱,医生们虽然都是极有经验的圣手,但面对的是宫家的孩子诞生,在关键时刻都分外小心翼翼,生怕有个差迟。

    于是,也没有人发现眉疤医生的声音和平时不同,更没人发现这个眉疤医生已经换了一个人,那眉角的疤是假的。

    “……”

    时小念照着他的话做着深呼吸,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

    “对,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他站她身边,一边鼓励着她,一边拿干净的白毛巾继续给她擦脸。

    时小念惨白的脸上全是汗水,她扯了扯嘴角,还来不及笑,又一波剧痛袭来。

    “啊……”

    这一回,时小念忘了深呼吸,只剩下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到绝望的声音不断在手术室里响起。

    这种痛没人替她承受。

    ……

    宫家城堡外面,焰火漫天,照亮漆黑的天空。

    一排黑色的轿车停在路上,穿着深灰色礼服西装的宫欧从里边匆匆跑出来,步履带着明显的急切。

    他往前跑去,边跑边脱下身上的西装直接扔到地上,不屑一顾。

    他的脸庞英俊,轮廓的线条冷冽,眉目间有着疲惫,一双眼中深邃阴沉极了,鼻梁俊挺,薄唇抿出一丝冷意。

    宫欧往轿车跑去,站在那里的封德立刻恭敬地打开车门。

    宫欧坐进车里,立刻道,“开车!”

    “是。”

    司机应声。

    封德跟着坐进车里,往车外的漫天焰火望了一眼,“少爷,里边怎么样?你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乱?”

    封德有些紧张。

    “本来就是做戏给我母亲看的,她果然放松,让女佣接了那边的电话,把人分散了马上去这几个地址,要快!”

    宫欧把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地图递给封德,语气有些急躁。

    刚刚宣誓过,现在两家正在大谈将来的局势发展,他出来一段时间宫家还不会发现,就怕一会发现了急速把人转移。

    封德看着手中的地图,看上面有几个地方标注了红色圆圈,“少爷,你怎么判断时小姐被抓在这几个地方?”

    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女佣在电话里说今天晚上赶不过去,就说如果不是有事,我母亲是能在今晚赶过去的。”宫欧冷声分析,“我母亲一向不太喜欢坐飞机,能避则避,在这段时间能用车程赶到的,又没有信号、没有监控,甚至没有人烟的地方就只有这四个地方,马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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