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为马山不在,我一个女人就好欺负了!’

    这三年来,马山脱胎换骨,查娜丽的进步也不小。

    她相信,以刘启明的赌术,加上自己的蛊术,今天这场赌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输。

    刘启明和埃尔伯面对面坐到长长的赌桌两头。

    双方约定用不同的方式赌三局,骰子、扑克和麻将,胜出两局者赢。

    在一众大佬的注视下,赌局正式开始。

    原本,人们以为这一定是一场惊天动地之局。

    三年多前,李沐尘曾经来濠江,和当时的千王蔡和衷赌过一局,奠定了濠江这三年的新格局。

    但那一次毕竟事发突然,只有极少数人在现场。对那神乎其技的传说,人们不能得以亲见,始终是一种遗憾。

    今天这场赌局,赌注之大,对未来格局影响之深远,肯定超过了三年前那次。

    然而,当赌局开始之后,所有人都失望了。

    没有任何曲折反转,也没有拉锯战,赌局进行得快而平淡,甚至还不如路边的小棋牌房里的对局好看。

    号称拉斯维加斯新晋赌王的埃尔伯很快输掉了两局。

    埃尔伯很爽快地站起来,双手一摊:“愿赌服输,我输了。”

    整个贵宾厅里变得鸦雀无声。

    人们都看向坐在前排呆若木鸡的何家人。

    何青莲脸色铁青,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何成俊的脸上则一会儿苍白,一会儿涨成猪肝色。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喉咙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

    何广志在短暂的惊愣之后,冲了上去,抓住埃尔伯的衣领大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个骗子!你不是说不会输的吗?你的底牌呢?你的大招呢?你的神呢?”

    埃尔伯推开何广志,轻轻掸了掸衣服,仿佛嫌脏似的:“何少爷,这世上谁能保证永远赢呢?愿赌服输吧。”

    查娜丽看着这一幕,也觉得莫名其妙。

    别人不懂,她却看得出来,埃尔伯就是故意输掉的。

    她和刘启明对视一眼,确认了这件事。

    何广志显然不甘心,大叫着冲上去,再次抓住埃尔伯的衣领:“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何家不会输的!你这个骗子!你和新银沙一起做局害我!”

    埃尔伯一把推开他,这次推得很重。

    何广志几乎是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根本不懂dǔ • bó 的真义!”埃尔伯唾弃地说了一句。

    何广志还想爬起来,这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二老板!二老板!二老板怎么啦?”

    他回头,看见父亲何成俊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口吐白沫,眼睛泛白。几个手下正在拍胸脯、掐人中,乱成了一团。

    何青莲腾一下站起来,对查娜丽说:“愿赌服输,新豪京和博濠都是你的了,马太太!”

    又道,“送二老板去医院。”

    然后看了地上的何广志一眼,目光冷冰冰的,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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