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幸夫身边的拿匾的壮汉,以及浑身是疮的癞痢,见高田被抓,几乎同时暴起,要来救人。

    白影一闪,癞痢被无花挡住,二人拆了几招,就被无花一一记掌刀切在颈间,瘫坐在地上。

    这也是无花出家后放下了屠刀,要是以前的花和尚,指间藏刀片,此时的癞痢已经死了。

    而那个拿匾的壮汉,举起手中匾,朝着钱坤当头就砸了下来。

    围观的人不懂功夫,刚才钱坤和高田幸夫电光石火的过招他们根本看不懂,只知道钱坤把高田幸夫绑了。

    但这壮汉,块头大,威势足,看着就很吓人。

    正当所有人都在为钱坤担忧,以为他的脑袋要被砸扁的时候,忽见钱坤伸出一只手,轻轻巧巧就把那块“病夫堂”的大匾一头捏住。

    那壮汉使了使劲,整块匾却纹丝不动。

    钱坤冷笑一声,手腕一翻,一送。

    就听咔一声响。

    厚实的实木牌匾就当空炸裂,变成了木屑。

    而那拿匾的壮汉,如被大锤击中一般,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砰一声撞在大厅粗壮的柱子上,口中喷出血来,缓缓滑落,再也起不来了。

    周围安静了两秒钟,随即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好!”

    “老爷子威武!”

    “扬我华夏武威!”

    “打死那个龟孙!”

    ……

    钱欣彤也拍手叫好,叫好之余,不忘指挥着保安把那块新做好的“东瀛病夫”的匾抬到高田幸夫的背上,用绳子给他绑紧。

    一边绑,还一边说:“老高,别着急,忍忍就好了,一会儿我牵着你去溜街哈!”

    高田幸夫面目狰狞,喉咙里发出呼呼的低吼,大怒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钱欣彤劝道:“老高,别那么想不开嘛!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要想想你父母妻女,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同胞们,都在等着你荣耀归去呢!你要是死了,他们会伤心的呀!”

    “啊——”高田幸夫陷入了绝望,抓狂地喊叫着,“我要切腹!我要切腹!”

    钱欣彤就不停的“老高,老高”地劝。

    引得围观的人一片大笑。

    高田幸夫叫得越惨,观众就笑得越大声。

    人群中,唯有一个女人,一脸的阴沉。

    这个女人,就是天忍宗在华夏的总负责人,玉川京子。

    不知何时,玉川京子下垂的手掌里多了一枚回旋镖,化作一点流光飞了出去,直奔高田幸夫。

    虽然高田是她的得力助手,但此时也只能牺牲了。

    她绝不允许如此丧格辱国的事情发生。

    让高田背着“东瀛病夫”的牌子游街,即使活下来,回到东瀛,必受万人唾骂,切腹自尽都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玉川京子也不是没想过出手救人。

    但她始终没搞清楚刚才那条绳子是怎么回事?

    还有癞痢身上的疮,显然不是那个女孩治好的。

    这里一定有高人藏在暗处,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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