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下,胡师约不应战,已经不可能了。

    高田幸夫得意地看着胡师约,说:“老头,你敢不敢比?不敢的话,趁早把这块‘病夫堂’的匾挂上去。”

    胡师约有几分无奈,说道:“我一把年纪了,无意争什么胜负,但你口口声声代表东瀛来挑战华夏,我不应战,就让尔等小瞧了,以为我华夏无人。说吧,你想怎么赌?”

    高田幸夫脸上露出兴奋之色,说:“我们同时给一个病人治病,看谁见效快,效果好。如果我输了,我就切腹自尽!”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嘘声。

    “切,又是切腹自尽!”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我信你个鬼!”

    ……

    高田幸夫急道:“我这次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钱坤不屑道:“你爱切腹你自己切着玩去,胡老吃饱了撑的,和你赌切腹?!”

    高田幸夫说:“胡医生当然不用切腹。”

    胡师约说:“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听说,胡家有一本祖传的十三针秘籍,还有一套专门的金针。”高田幸夫目光炯炯地盯着胡师约,“如果你输了,就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

    “你做梦!”胡师约怒道,“那是我胡家祖传之物,华夏瑰宝,岂能送给你们外邦之人。”

    李沐尘终于明白为什么天忍宗要费这么大力气来闹同庆堂,甚至连突忍都过来了。

    原来是为了鬼门十三针和那套五行针。

    高田幸夫冷笑道:“怎么,不敢了?看来还是对你的医术不自信啊!如果不敢,也很简单,把那块杏林圣手的牌子摘下来,换上这块‘病夫堂’的牌子,以后就再也没有同庆堂了!”

    “胡老医生,和他比!怕他咋的?”

    “就是,赢了他,让他切腹自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人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不能丢华夏的脸!”

    “把东瀛人赶出去!”

    随着事件上升到了国耻之争,胡师约已经不能不答应了。

    “怎么个比试法?”胡师约问道,“中医看病,一人一诊,千人千方,世上没有两个一样的人,也没有两种完全一样的病。我们怎么比较高低?”

    “很简单!”

    高田幸夫猛的把他带来的那个癞痢秃子拉过来,嘶拉一下扯掉他的上衣。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这癞痢,不但头秃脸丑,身上还长满了脓疮,成片成片的,有的鲜红,有的暗紫,有的已经完全烂了。

    随着衣服的脱掉,空气中散发出一阵难闻的臭味。

    人们都掩鼻侧目,不忍直视。

    “他身上的疮均匀地分布在皮肤上,我们两个同时给他治疗,以手臂为限,左右手任你选,谁先把他的一条手臂上的疮去掉,谁就算赢。”高田幸夫说道。

    谁也没见过如此神奇的医术比试,围观者们不禁好奇起来,也不管眼睛鼻子是否承受得住,都开始仔细地观察起癞痢的两条手臂来,想看看哪条手臂上的疮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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