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会场,她们二人便俨然成了核心人物,风头甚至盖过了徐晓北。

    徐晓北此时才发现,林曼卿果然拥有着绝美的姿色,并非用漂亮两个字就能形容,果然不愧为校花之名。

    而她旁边的丁香,竟也丝毫不输。如粉荷伴牡丹,争相辉映,别样的美丽。

    徐晓北有些动心。

    但他知道林曼卿是李沐尘的未婚妻,而又吃不准丁香和李沐尘的关系,不敢造次。

    强压住内心冒起来的一丝嫉妒,徐晓北忍不住叹了口气。

    王文静和林曼卿的关系最差,刚才又羞辱林曼卿最多,所以此时便受了冷落,没人愿意和她说话,仿佛她身上有病毒,会传染似的。

    王文静也有几分后悔,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去给林曼卿和丁香敬酒。

    丁香老实单纯,自然来者不拒,林曼卿却没这么好打交道,对王文静说:“这杯酒,你该敬钟晨,他替你承受了所有的报应,你真该好好谢谢他。”

    说完便拉着丁香,与王文静擦肩而过,只留下两阵香风。

    人群也随之远去。

    王文静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屈辱的感觉从脚底升起,像电流一样充满了全身。

    她的内心里充满了悔恨,而渐渐,恨就盖过了悔。

    但是,她毫无办法,甚至不敢回敬一个凶恶的眼神,哪怕只是对着人家背后。

    她知道林曼卿说得对,如果没有钟晨,徐通的怒火,很可能就会冲着她而来。

    想起钟晨的死状,王文静就忍不住颤抖。

    遭受冷落的她再也无法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她放下酒杯,冲出了会所,踉跄着冲进了刚刚黑下来的夜色里。

    “啊——”

    王文静对着钱塘湖大叫。

    湖面上点点星光,眨着眼睛,仿佛在嘲笑她。

    她蹲下来,把头埋在双膝和臂弯里,痛哭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哭有什么用!觉得憋屈,就想办法出这口气!”

    王文静回头,看见瞿浩民站在她身后。

    她低下头,啜泣着说:“钟晨死了,我不想死。”

    瞿浩民说:“钟晨是袁公子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的,我就不信,江东徐通,能在钱塘斗得过袁家。徐通也许有什么把柄在李沐尘手里,他可以打断徐晓北的腿,可以杀钟晨,但他绝不可能为了李沐尘,赌上他自己和整个家族的命。”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王文静说,“在他们面前,我只是个小人物。”

    瞿浩民笑了笑,说:“钟晨死了,袁公子就缺了条臂膀,这个空缺,总要有人补上的。”

    王文静眼睛一亮:“你是说……我?”

    “是我们。”瞿浩民说。

    ……

    就在钱塘湖的另一边,有一片庞大而宏伟的古建筑,那里就是纪念吴越王钱镠功绩的王祠,也是钱塘钱氏的宗祠所在。

    钱氏宗祠的对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庄,名为“吴山天风”,也称作“吴越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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