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了一眼傻柱,又看向了白寡妇,沉默着走出病房。

    一出病房。

    白寡妇就问道:“何大清,我觉得你儿子傻柱有病,而且很严重,我不敢在待在这里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何大清皱眉:“怎么忽然就走,傻柱现在这样子!”

    “何大清,不是我这个时候不想管傻柱,而是你看傻柱,他像是一个正常人吗?”

    “正常人会跟个有妇之夫纠缠,明明都要下聘娶媳妇了,还跟秦淮茹胡混?”

    “正常人会没有一点证据,就偏执的认为是别人要害他?”

    白寡妇不清楚里面的弯弯道道。

    当然,作为一个外人,任谁知道何雨柱与方承宣之间的恩怨,也都不会觉得傻柱有理,因此白寡妇觉得傻柱有病,甚至还狠严重危险。

    脸上带着几分后怕道:“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那三个人明明都说了,自己不认识方承宣,执法者也没有调查出方承宣与那三个人认识,这就是一个意外,人家也愿意赔偿。”

    “可结果呢?”

    “秦淮茹一句方承宣害的,傻柱就跟着了魔似的,认为是方承宣在害他!”

    “一心想要弄死方承宣!”

    白寡妇想到这里,身体抖了一下:“我现在真的好害怕,傻柱能这样偏执的认为别人害他,那是不是也能认为你跟我走,全是我的错,然后想杀我?”

    “何大清,我的两个儿子,明显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你跟我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养了他们二十年,傻柱就觉得我儿子占了他的父亲,然后找我儿子麻烦吧?”

    何大清静静的听着,眉头拧起:“你别多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算是看出来了,傻柱就是个傻子,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事情跟方承宣没有关系,但就因为他们跟方承宣有梁子,就认为是方承宣在害他们。”

    “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白寡妇摇着头,一脸后怕的想到。

    “傻柱太可怕了,他认为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傻柱的亲爹,傻柱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跟我儿子女儿可不行!”

    “何大清,我要回去了,我会给你买一张车片,你回不回,自己看着办吧!”

    白寡妇说着就走。

    她这一次真的白吓到了。

    何雨柱在秦淮茹说是方承宣害的他的时候,那可怕的想shā • rén 的表情,太叫他害怕了,那种表情,是真的发狠了的想要杀了人。

    可明明这事跟方承宣根本就没有关系。

    为此她还打听了一下,方承宣与傻柱秦淮茹之间的恩怨,才发现,从头到尾,都是傻柱跟秦淮茹他们在闹腾折腾人家。

    就因为人家不接济,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

    被这次的事情吓到,白寡妇迅速买了车票,还是连夜走的,为此还专门请了人,将这次给傻柱购买的东西也一并给带上,然后留下车片,托人给何大清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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