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次刚刚坐下身来,正自黯然神伤之时,忽听郭样开口说了一句:足矣!

落次泪眼轻闪,说道:臭混蛋,什么足矣?

郭样说道:此时此景,住这么豪华的屋子,吃这么美味的佳肴,左右还有两个这么美的美女趴着陪伴,我郭样此生足矣!

落次听得郭样如此一说,忽然坐起身来,用手抹去眼角的泪痕,娇声骂道:你个臭混蛋,为了你,我都急成什么样了?我二爸都急成什么样了,我家的酒厂都停摆了,你还在这美滋滋的足矣!我让你足矣,看我不让你疼矣!

落次说罢,忽然抬起头,仰起脸,张开嘴,电光石火间,便在郭样的肩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郭样正自双眼微合的自我陶醉间,突然肩头处一股剧痛袭来,郭样猛然睁开眼睛,此际间,落次的嘴巴还停留在郭样的肩头上,郭样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肩头,躲闪开落次的嘴巴,不禁骂道:臭丫头,我就知道,趴下的狗,准没好事,挨你近了,不是天灾,就是人祸,臭丫头,你离我远点,服务员,服务员。

郭样原本是平声与落次说话的,突然高声喊起服务员来。

楼道里果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砰的一声,捏红叶的房门开启,一名女服务员夺门闯进捏红叶房间,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呀?

郭样也学起女服务员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去,快去医护室,给我找一个,找一个兽医来,我让狗给咬了,快,快,快……

女服务员气息稍作平和,禁不住问道:先生,快什么?

郭样长吸了一口气,续又说道:快给我打,打,打,……

女服务员又问道:先生,打谁?

落次瞟了一眼郭样的做作,低声骂道:臭混蛋,咋不憋死你!

只听郭样说道:打狂犬疫苗。

女服务员听得郭样如此一说,不禁惊奇,说道:先生,这屋里也没有狗呀,你怎么会……

郭样说道:我说有就有。

女服务员正自不知所措,落次突然开口冲女服务员说道:你还傻了吧唧的问啥?找什么兽医,还不快滚出去!

女服务员听得落总的训斥,哪还敢停留半秒,一溜烟似的急忙跑出了捏红叶。

一直站在窗下的奔叔忽然说道:回儿,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回儿说道:奔叔,那句话呀?

奔叔说道:人急了,会打人,也会shā • rén ,

回儿说道,我不但听过,也看到过。

奔叔又说道:但是今天,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人急了,却咬了人,这你就不一定见过了吧!只有狗急了,才会咬人的!

回儿似乎听懂了奔叔的话意,目光闪动,偷偷瞟了一眼落次。

只听奔叔又说道:狗咬人的事,已经发生了,现在是我急了,要打狗!

奔叔说着话,快步走到茶几前,伸手抓起茶几上的那把缠绵剑,然后回转身形,一步一步的朝落次走去。

一束人影,投射到落次面前,落次美目闪动,刚看见奔叔走近,一把冰冷的缠绵剑便搭在了落次的肩头。而且,还压住了落次从头上垂落下来的一缕秀发。

落次不禁瞪起眼睛,惊怒道:老爷子,你想干什么?这是在我的酒店,你也敢放肆吗?

只听奔叔说道:我管它谁的酒店,谁的酒店,也阻止不了我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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