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样与小跟头,目送着环卫大姨远去,隐没在白雾里。

小跟头转过头来,面朝郭样说道:“兄弟,跟我进院吧!”

郭样说道:“小跟头,这枫林晚酒店,我是第一次来,你得多关照些兄弟啊!”

小跟头得意的说道:“好说,好说。”

小跟头说罢,便先行一步,向门楼处走去。

郭样也紧随小跟头身后,一同朝庭院走去。

小跟头走在前面,一副大摇大摆的架势,然而,郭样走路时,却只是右手前后摆动,缘是郭样的左手,依然藏在了裤兜里。

小跟头与郭样,一同穿过门楼,便走进了庭院中。两人刚刚走入庭院,小跟头就忽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说道:“小兄弟,要进入酒店,有三条路可走,这三条路不同,消费档次与消费价位也不同,你要走哪条路?”

郭样惊诧,说道:“小跟头,不就住个店吗?怎么会有三条路要走?”

小跟头说道:“小兄弟,这三条路,是我们枫林晚酒店的接客特色,我敢说,你就是去住五星级酒店,也不会遇到这样的接客阵势。”

郭样听得小跟头如此一说,不禁兴致忽起,说道:“小跟头,有这样的事,我倒是想听听。”

小跟头见状,已知郭样兴趣燃起,于是便说道:“小兄弟,我突然间感觉口渴,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警卫室喝口茶去,回来再说给你听。”

郭样瞬间便已洞悉了小跟头的意图,于是说道:“小跟头,一会儿给你小费,买瓶冰红茶,不比你的烂树叶水好喝啊!”

小跟头听郭样如此一说,说道:“小兄弟,你还挺懂事,也识趣儿,好吧,那我就先忍着口渴,给你说说,小兄弟,如果你就是想来枫林里玩儿,看看红叶,然后再去枫林晚酒店随便吃点便饭,晚上住普间客房,我们把这样的消费游客叫做散客,散客住酒店,就要走拥花路,”小跟头说罢,用手一直庭院,遂又说道:“就是庭院中间的那条路,因为这条路的两侧,都摆放着仙客来的盆花,所以才叫拥花路的。”

郭样淡然说道:“有花的路,我经常走,不值得稀奇,我不走。”

小跟头说道:“小兄弟,既然你不想普费,那你就别走拥花路了,走鱼行廊那条路吧。这条路可是贵宾路,消费档次要比走拥花路的人,高出很多的。”

郭样听得小跟头说出“鱼行廊”的名字,顿觉新奇,不禁急声说道:“小跟头,什么是“鱼行廊”,这名字听起来新奇,你快说说。

小跟头又得意起,说道:“小兄弟,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吧?你来枫林晚酒店,不会让你白白消费的,一定得让你开开眼界,不过,我的嗓子干得快要裂纹了,我得去警卫室喝口茶去,不然,都讲不出话来了”

小跟头故技重施,郭样当然知晓。于是说道:“小跟头,玉溪烟可以解渴,一会儿给你来两杯。”

小跟头听罢,顿时面露喜色,说道:“管用,解渴,”小跟头说罢,伸出手指,揉捏了一下嗓下的喉结,佯做干渴难耐的样子,然后,又轻咳两声,这才说道:“小兄弟,你看左手边,就是门楼的左侧,靠近门墙的那条廊道,那就是“鱼行廊””。

郭样跟随着小跟头的话声,不禁扭过头去,果然,就在门楼的左侧处,建有一条长廊,那长廊通体都是木制结构,榫桙工艺,样式与古廊神似,也是雕梁画栋,色彩斑斓。只不过,廊顶不是木梁青瓦,廊墙也不是格窗木椅,而是选用了十几毫米厚度的钢化玻璃,长廊如此建构,还不足以让郭样惊奇,让郭样惊奇的是,在长廊的廊墙与廊顶中,居然有小鱼在游动。缘是这廊墙与廊顶,都是中空的,里面灌注进了清水,放养了近万尾的观赏小鱼,那些小鱼,色彩斑斓,样式小巧,游走灵动,时下虽是晚间,但那些小鱼在廊墙与廊顶间游走,却是看得真切,不失毫厘。缘是在廊墙与廊顶的结角处,都仿照了鱼缸的格局,装饰了百余米长的灯带,那灯带光影流闪,映照得整个长廊,通体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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