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回来啦。”

 在讹姐姐的目送下,白语推开门,回到了塔的底层。

 “好孩子,与讹交到朋友了吗?”一脸慈祥,但配上临界矮小又老的身体,而且还有以前的形象,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退了几步,一脸警惕的,“爷爷,你笑中风了?”

 脑中有根筋,嘎嘣一声断了,临界慈祥的笑脸僵了,好半天,他才恢复了原来的面目,只是脸仍旧有那么点僵。

 “小丫头,讹交你这个朋友了吗?”

 这才是平常的爷爷嘛,呼出一口气,对着爷爷展开笑容,“交了,和讹姐姐很投的来呢。”

 “那就好。”讹那孩子这么容易就和她交了朋友?有点不可置信,但又有点欣慰,“好了,交完朋友,你也该醒了,你放心,为了让你睡这么久有理由,爷爷我控制住没治好你的伤口,你出去吧。”

 说完,临界手一挥,白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

 全部都是青铜色由于月色的笼罩而覆上了一层清幽冰蓝的九虚殿之中,一个满溢寒气的房间里,一张占了整个房间二分之一的大床上,一位身着素白流仙裙的少女静静的躺在中间,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被子,身下是一大片不知用何材料织成的白色大褥,整个人如覆雪中。

 “唔,好疼。”

 白语刚睁眼,只觉一阵钻心的疼同,心道爷爷还真是过分,居然就以那么个理由不给她恢复伤口,太过分了!

 “真是过分。”忍着疼痛,白语坐起来,有些忧伤,看来医者不自医的这句话是对的,她不能治疗她自己。

 “小语,你醒了?”推门进来,却见伤重的人撑着坐在那边,赶紧的就走过去扶她,连门都没关上。

 听到声音,很欣喜,又很……低落。

 “师父,小语输了,小语不能当你的徒弟了。”低着头,默默地说出这一句,从今往后,就不能再叫师父了呢,这么好的师父……

 眼前渐渐朦胧,有些看不清东西,但头上却突然出现了低温的手。

 “小傻瓜,师父有说过赢了的人才能当师父的徒弟了吗?”

 “师父?”忽的抬起头,眼泪锁在眼眶中。

 溯谪伸手摸着她的小脑袋,嘴角是以他之能所能变动的最大弧度,“傻丫头,师父从未说过想要最强的,只要是你,无论怎样都没关系。”

 “师父。”不顾心口伤痛,扑进了自家师父清冷淡香的怀中,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还以为,还以为再也不能叫你师父,还以为只能看你宠溺着别人,还以为永远都像这样扑在你怀里。

 “傻丫头啊……”轻轻叹息着,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溯谪感受着小丫头对他的依恋,很高兴。

 许久,白语终于不哭了,感受着师父身上淡淡的清香,略低的体温,她就那样环着自家师父的腰。

 “师父,你认识素问吗?”环了许久,白语忽然放开手,看着自家师父的眼睛,问道。

 不知道自家乖乖徒儿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立刻就回答了,“不算认识,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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