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渊固执地既不辩解又不放手,更加深了她的疑虑。或许,从子墨内心深处来说,虽然她恨着荀渊,但自始至终在心底深处却对他总还抱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现在听汲昊说通过这往生镜可以找到答案,子墨一下就来了精神,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往生镜,静观里面的一切。

 往生镜里,紫仪正俏生生地站在荀渊面前质问他:“一千多年前你离开的时曾经对我说过,若是你想再找个女人的时候会来找我。我等了你一千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你和离的消息,如今你又跟她出双入对,你究竟想置我于何地?”

 荀渊放下酒杯静静地盯着她,双眸如墨,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

 紫仪不自觉地抬高了下巴,固执地望着荀渊,誓要一个答案。

 荀渊盯了她好一会,这才冷冷地说:“没错,我是说过,若是想再找个女人的时候会来找你,问题是我现在没有再找个女人的想法。”

 紫仪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颤抖着唇问:“你在耍我!”

 “耍你?”

 荀渊冷嗤:“要说玩心机耍手段,你才是这方面的高人。我不过耍了你一次,你却耍了我好几万年!可否请教一下,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感受如何?!”

 “你……你在胡说什么?”

 紫仪苍白着脸倒退了数步,目中满是震惊。

 “胡说?!”

 荀渊起身,步步紧逼,“前不久我差点生擒九婴,最后虽然让他逃了,却让我想明白了原来数万年都想不明白的事。你猜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紫仪转身想走。

 荀渊在她身后冷冷地问:“四万多年前,在我大婚当日……”

 往生镜的镜面突然风起云涌变得非常暗沉,随即镜面不断跳出鲜血写成的咒语。随着咒语的不断涌现,往生镜的镜面全是腥红的鲜血,逍遥殿里的一切都不复再见。

 又过了片刻,镜面归于死寂,往生镜跟寻常的镜子没有什么两样。镜子里,子墨面色惨白,神色震惊。

 原本坐在她旁边的汲昊早就爬起来将往生镜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察看,嘴里连连惊呼,“怎么会这样?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在深藏于昆仑虚的往生镜上下了这么厉害的血咒,用清虚水洗涤数千年都不退!”

 俩人正围着往生镜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只大鸟驼着一个人从汲昊跟子墨头顶像箭一般疾射出去,掀起一阵风浪。

 汲昊只一眼便认了出来,随即冷笑,“怪族的紫仪。这么快就想走!”

 他话声才落,荀渊也驭着银凤尾随而去。

 子墨还没回过神来,汲昊已经将往生镜一收,装进袖中,高呼道:“酒既饮罢,擒魔正好,想立不世之功的这就随我前去缉拿九婴!”

 汲昊这一喝用了五分灵力,若大的逍遥殿在他一喝之下抖了好几抖。

 正在喝酒的众人都是六界中的王者,没有谁不是历经血战才有今天的,汲昊一声令下,众人纷纷召来自己的坐骑,瞬时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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