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家具加工厂,肉眼可见全都是木头,切割木的机械设备,还有成品的家具,还有未加工玩的半成品。

 在工厂的正中间,空地处有一张破旧的小木桌,桌上有香炉,轻烟渺渺。

 旁边是用红色绳子绑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身上被泼满了狗血,脸上还写着不知道是什么符咒之类的红色字体

 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阵,里面用狗血画的歪七竖八的符号,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周围一堆黄纸飘散。

 完完全全是把小男孩当成了祭品!

 众人看着这一场面,心中大骇,都是科学年代,哪里经历过这种,简直是骇人听闻。

 张一鸣双目赤红,气得都要疯了,冲上前去一脚踢开香炉,手忙脚乱的把孩子身上的绳子解开,赶紧抱起孩子,又是一脚,小木桌顿时四分五裂。

 朱有钱见状赶紧脱了外套,铺在地上,张一鸣把孩子放在衣服上。

 “小胖墩,胖墩你醒醒……”

 焦急的大吼。

 “孩子怎么叫不醒?”

 朱有钱上前蹲下,使劲直接掐着孩子的人中。

 不一会小胖墩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红润,缓缓睁开眼睛,一看是张一鸣,顿时呜呜地哭了起来。

 “哥哥,哥哥我怕,他们要害我,呜呜呜……”

 “新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呜呜呜……是不是因为我吃太多了?”

 小孩子的世界很单纯,根本不知道大人的狠毒心里,满心欢喜来到新家庭,憧憬未来的新生活,谁能料到却丢了半条命。

 执法者们见状把枪默默收了起来,但也非常警戒。

 不一会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是执法者叫的救护车。

 张一鸣看着被医生带走的孩子,询问道:

 “这孩子……”

 朱有钱点了点头。

 “他原本有八十岁的寿命,现在只能活到四十岁。”

 张一鸣听完青筋暴起,身体气得直颤抖,抬脚就对身边的木头踹了下去。

 “咔嚓。”

 好几根木头四分五裂。

 执法者们一看赶紧掏出shǒu • qiāng 指着两人。

 “老实点!”

 朱有钱赶忙做了投降的手势,对着张一鸣道:

 “别发疯,当务之急是找到其他的孩子。”

 话落视线又转移到阵中,仔细地观察了一会,肯定的下了结论。

 “这是夺人寿元大阵。”

 在场的执法者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情挺邪门的,但是夺人寿元,是什么鬼,简直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执法者嗤笑道:

 “你们俩就是个疯子,估计是精神有问题,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相信科学,别装神弄鬼。”

 朱有钱反驳道:

 “你不信,你就去试试,有本事你去站一会。”

 四十多岁的执法者不信邪,收了枪走进阵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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