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开始后,古小云并没有做什么手脚。

 他需要仔细揣摩一下‘耗子’切牌的规律,以便接下来的做局。

 每一次古小云洗完牌后都会让‘耗子’先切,然后再让青皮和赖头切。

 通过十几把牌连续不断地观察,古小云逐渐掌握了‘耗子’切牌的特点。

 他一般只是切上面的不到十张牌,每把牌皆是如此。

 看起来这是他长期养成的一个习惯,已经在他潜意识里形成了固定的模式,古小云见状心里立刻便想到了对策。

 古小云开始刻意地将大牌洗到整副牌的下半部分,最上面往往只留几张最小的牌。

 然后他再在‘耗子’切完之后以眼神示意青皮和赖头继续切或者是不切。

 没过多长时间,‘耗子’先前赢回来的六七万块钱就已经出去了大半。

 古小云担心被‘耗子’看出端倪,在青皮和赖头赢个两三把之后就让‘耗子’也赢一把。

 于是牌局一时间陷入了拉锯战,每次‘耗子’眼看就要把前面输掉的赢回来时,总会连抓几把臭牌。

 而每当他把赢的输得差不多准备收手的时候,却又总会来几把非常漂亮的牌。

 这可把他折磨的不轻,“吞”,吞不下去;“吐”,又不舍得吐,弄得进退两难,纠结得不行!

 古小云一直仔细留意着‘耗子’脸上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此时看到‘耗子’的脸色忽红忽白,不停地变换颜色,心知他心里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当‘耗子’的脸色恢复正常时,古小云知道他是想就此收手了,但又怎会如他所愿?

 没等‘耗子’张口,古小云便假装懊恼地说道:“这么玩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要不我们加加码吧,底数改成两百你看怎么样?”

 ‘耗子’一听顿时将口中刚要说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底数改成两百,可是整整翻了个番啊,输赢的速度自然也就比之前要快一倍。

 本来他就不舍得这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听古小云这么一说,连忙应承道:“行!两百就两百,我也觉得这么耗着没什么意思!”

 “既然底数增加了,那我们就重新换副牌吧,新牌新气象嘛!”古小云重新拆开了一副扑克牌说道。

 换扑克牌在赌牌的过程中经常出现,‘耗子’对此倒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他根本不可能想到,正是这件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却成了接下来赌局逆转乾坤的导火索,更成为了他的噩梦。

 古小云将扑克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用手一字码开,这在dǔ • bó 里称之为“验牌”。

 验正面是为了查证花色以及数目是否正确,而验背面则是为了查证上面是否留有印记。

 古小云正是在这一正一反验牌的过程中,不留痕迹地将自己的精神力附着在了每一张纸牌上。

 这整副牌此时就如同古小云的眼睛,与他的意念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令古小云随时都能掌控住每一个人手中纸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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