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业气笑了,站了起来:“敢情我大老远路过,是听你骂我来了?没有人亏待过我,我怎么就失败了两次?”

 “你的失败是你没踩对时代的脚步,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温任简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李继业的肩膀,语重心长,“你回去好好想想,别以为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权就是坏事,有时,看似让步其实才是进步。”

 “今天家里客人多,就不留你了。我先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

 李继业一个人在茶馆呆坐了半天,脸色阴沉。

 晚上,夏向上还没有等来杭未的消息,终于坐不住了,微信问了单一糖。

 单一糖几乎秒回信息:“我也正纳闷呢,现在联系不上她,不知道人在哪里,怪事了。”

 夏向上立刻就紧张了:“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不会,杭未比你见多识广多了,你丢了她都不会丢。别急,她可能是在飞机上,也可能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再等等。”

 只能等了,夏向上坐在自己的房间中,听到外面的欢声笑语,感觉欢乐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原来心里有牵挂的时候,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心里没着没落的。

 夜色一点点地降临了,夏向上打杭未电话,关机。发消息,不回。他的焦虑就越来越严重,快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了。

 杭未到底怎么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夏向上想了想,打了齐吴宁的电话。

 一打就通了。

 夏向上很是急切地问道:“齐总,知道杭未在哪里吗?”

 齐吴宁的声音有几分亲切:“向上,怎么才想起给我打电话?这两天有没有去冰上玩?”

 夏向上险些没有被气笑,他从小在河边长大,还会稀罕去河里玩冰?不过也能理解齐吴宁的心情,就说:“没有,过年,事情多。”

 “有事问你,过年见杭未了吗?”

 “没呀,我在北京她在深圳,怎么会见到?”齐吴宁停顿一下,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联系不上杭未了?”

 夏向上也没隐瞒:“是,失联了。”

 “要不要我帮忙问问她爸妈?”齐吴宁很是怀念和夏向上一起驰骋冰面的感觉,对夏向上好感的余温还在,就格外热情。

 夏向上微微一想,拒绝了齐吴宁的好意:“先不用了,惊动了她爸妈也不好。万一她失联也是为了躲他们呢?”

 “行,不问就不问。”齐吴宁还在北京,他第一次在北方过年,感受很深,正好最近深圳降温,他在北京享受暖气的温暖,就乐不思蜀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我估计会到初五才回深圳。”

 “我明天回。”夏向上决定明天就回北京,是该对他的人生规划有所调整了,时机到了。

 “好,回来后联系,我们再聚下。”

 没见夏向上之前,齐吴宁很想痛打夏向上一顿,因为是夏向上抢走了属于他的杭未。后来他飞到北京后,从北京开车前来容县的路上,又想通了,在杭未没有遇到夏向上之前,就已经明确告诉他他们没有可能了,夏向上是出现在杭未和他划清界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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