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秦苦口婆心:“真的,不结婚以后老了没孩子养,我跟你说,很寂寞很孤独。”

 徐燕时以为梁秦是担心他老无所依,毕竟他现在真是黄金单身汉一个。

 却不料,梁秦后面那句才是重点,他痛心疾首地说――

 “你的基因不能浪费了啊,不结婚生个孩子也行,”随即,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徐燕时,“这是北京最好的男科医院,医生是我学生的老公,你先把你的精子冷冻起来,不然,等你上了三十岁,质量会受影响,我说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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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门,被人推开。

 向园瞧他进来,她坐在床边,男人把书桌面前的椅子反过来,对着她坐下,人懒洋洋地靠上椅背,眉眼压低去对她眼睛,低声问:“害羞?”

 屋内窗帘关着,昏暗。

 约莫是瞧不清楚,徐燕时长手一伸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晕黄的光线瞬间撑亮整个房间。

 她脸到脖子根甚至耳根都是红的,心底灼热如烧,低声说:“没有,梁老师怎么在这――”

 被他笑着打断,拉住她的手,把人按到自己的腿上,微仰头看她泛红的耳根,逗她:“我是说昨晚。”

 那汗湿淋漓、鱼水交欢的画面重回脑海,看他笑意湛湛的嘴角,气恼地在他胸口狠狠一掐,“你是不是骗我,你昨晚都没那什么……”

 他大腿敞着让她坐,人则靠在椅背上,倒也没瞒着,挺诚实地垫了下脚点头说:“是没有。”

 用手也不行,真枪实刀也不行,向园苦恼地眉头紧锁:“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了?”

 “想多了,”他哼哧一声,眉心挂着散漫的笑,也不知道自己口气为什么那么酸,“我听见你怀征哥说话了,隔音不是太理想。”

 向园叫谁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唯独陆怀征,一口一个怀征哥。

 向园假装没抓到重点,惊慌地捂嘴,那双水灵灵地眼睛紧紧盯着他,故意逗他:“天哪!那不是都给怀征哥听去了。”

 徐燕时冷眼瞥过去。

 向园气他似的,笑盈盈地又叫了句:“怀征哥?怀征哥?”

 “再叫一句?”声音危险。

 “怀征哥哥――”

 向园搂着他的脖子,笑得跟花似的。

 下一秒,嘴唇被他重重含住,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搅弄,一点都不客气,比往日更紧密,甚至都不留她呼吸的空隙,重咬轻吮力道拿捏极好,向园没两下就意乱情迷,勾着他的脖子缠绵万分,软榻如水。

 徐燕时恶劣心作祟,进退有度,亲一半退开,懒懒地靠着椅背看她眼含春水欲罢不能地想要自己亲她。

 纵使凑过来,他也微微撇开头,人往后仰,不肯亲,冷淡睨她,“哥哥今天累了,想睡觉。”

 向园小脑袋瓜子一转溜,作势从他身上下来。

 “好的呀,燕时哥哥。”

 下一秒,被人牢牢摁在腿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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