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然满脸困惑:“我没有给你下过蛊……我发誓。”

 “难道是我中毒了?”葬无佚猜想道。

 “这事太蹊跷了,我活了六百多年,我的脑子从未如此混乱过,都快被你填满了,无法思考别的东西。这太不正常了,你仔细想想,我们昨天是不是碰到过什么毒物?那个双轮车……会不会是有人在双轮车上tóu • dú ?”葬无佚昨晚受尽折磨,现在见到奕然本人,他的思维比起昨晚,要清醒很多。

 奕然摇头否认:“在迪拜城,没人敢往我的车上tóu • dú 。”

 葬无佚生气地大吼:“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满脑子都是你?搅得我睡不着?”

 这个问题把奕然也难住了,她心里虽然隐约有一个答案,但是看到葬无佚对她大呼小叫的样子,又凶又吵。她宁愿相信葬无佚是中了毒,也不想承认他对自己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带你去看大夫。”奕然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孤寡老人,还真是白活了六百多岁,什么都不懂。

 不懂就算了,还这么厉害。

 要是换了旁人,喜欢上另一个人,肯定会各种羞怯、试探、猜疑、患得患失,不敢表露衷肠,害怕被拒绝。

 他倒好,一声比一声大的朝奕然吼,吼得奕然忍不住自我反省,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行,赶紧带我去看大夫吧,这个病可耽误不得。”葬无佚积极地穿好衣服,也不关心奕然来找他所为何事。连声催着奕然背着他去找大夫。

 他们去了医馆,排队候诊。

 医馆里有很多候诊的人,轮到葬无佚的时候,大夫把脉没把出异常,困惑地问他:“这位大人,你哪里不舒服?”QQ閲讀蛧

 葬无佚手舞足蹈地向大夫讲述他的恐怖遭遇:“失眠,昨晚一整晚都睡不着觉,我活了这么久,从未如此过,这滋味太难受了。”

 “你失眠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大夫面色凝重地问。

 葬无佚指着奕然,口气坚定,特别大声的回答道:“想她,满脑子都是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哈哈哈哈……”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大笑声。就连大夫也绷不住,脸上浮现出笑意。

 葬无佚困惑地看了一眼4周:“他们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大夫:“咳咳……你这个病不需要用药,是心病,这心病呢还需心药医……”

 葬无佚关切地把头伸了出去,紧盯着大夫问:“我这病该怎么医?”

 “你既然想的是太女,那太女就是你的心药。只要每天多看看她,这病就会慢慢痊愈。”大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谨慎地观察着奕然的神色,见她没有不高兴,他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

 周围的人,全都在捂着嘴偷笑。

 奕然的脸上窜出两抹薄红。

 只有葬无佚在认真地听大夫讲话,还特细致地问大夫:“那每天具体要看多久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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