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狐影把衣兜里的红枣全给了诺影,转眼间,他又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帝子,一人当先,挺直着脊背,率先踏进了小院。

 陈姣姣已经有了正夫,他心里很清楚。

 他才不是跟陈姣姣有染的外室。

 这些话他不能明说,只能用自己的行动和淡漠的表情告诉苏郁。

 苏郁往后退了两步,颔首行礼,请他进屋。他并没有责怪狐影和陈姣姣的意思。

 终是他们自己心里有鬼,慌乱的是他们,故作漠然的也是他们。

 陈姣姣也很奇怪,她分明跟狐影什么都没做,连指尖都没碰到过,但是她就是心虚,心虚的不敢看苏郁的眼睛。

 当初她跟丁沐白连吻都接了,也没现在这么心虚过。QQ閲讀蛧

 这是什么道理?

 “苏郁,你……今儿风大,你怎么站在风口上。”陈姣姣额头沁着冷汗,嘴唇发干,说话声有些不受控制的磕巴。

 苏郁温柔浅笑:“我在等你们回来。”

 他如此温柔,乖顺得像只猫儿。陈姣姣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了。

 “我跟狐影,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只是……只是……”陈姣姣做什么事都不喜欢撒谎,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做人坦荡荡。

 所以,她一旦撒起谎,总会语无伦次。

 “我想象的是哪样?”苏郁不敢跟帝子贫,却敢戏耍陈姣姣。

 陈姣姣紧张地低着头,脸都急红了。堂堂陈祖,她何时这么窘迫过。

 “想象我们……我们对不起你。”这种事,陈姣姣比狐影还无法面对。毕竟她骨子里信奉的是一夫一妻制。

 他和狐影要是真有点什么,那就叫搞外遇,是很无耻的事。

 狐影心里没有一夫一妻制的约束,不过他骄矜的自尊心,是不允许他给人做小的。他不想苏郁误会他,为了爬上陈姣姣的床,故意接近陈姣姣。

 他们两人想的完全不一样,目的却都是不想苏郁误会。

 可苏郁,却偏偏误会了:“对不起我?你们做了什么躲对不起我的事吗?”

 “没没没……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陈姣姣飞快地摆手。

 苏郁却失望地‘哦’了一声,遗憾地对陈姣姣说:“家主,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好好把握呢?”

 陈姣姣彻底懵了:“把握什么?”

 苏郁:“难道你没发现,这段时间,我和奕然很少打扰你,把时间都留给你和帝子了吗?”

 “啥?”陈姣姣猛地开始回忆,这段时间……自从帝子来了以后,小院的人好像都不见了。整天就她和帝子、奕欢三个人在小院里打转。

 连帝子的亲信平时都看不见影子。

 她也只有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才能看见苏郁。

 “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意思?”陈姣姣脑袋发蒙,两个世界的人,在不同的公序良俗下成长起来的人。想法真的天差地别,做法更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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