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姣姣啥也不懂,紧张地问大夫:“这脉象无力预示着什么?”

 大夫们集体困惑地摇头,其中一人向陈姣姣解释道:“只有劳累过度才会脉象无力,苏大人一直昏睡,平时也是养尊处优。这脉象当真是奇怪。”

 “咳……原来是这样啊……”陈姣姣联想到昨晚她一直折腾苏郁,苏郁一直喊累,看来他是真累啊。

 大夫们给苏郁开了药,让苏郁好生静养。

 苏郁谨遵医嘱,每天都在家里好生养着,日日以药膳进补。可是大夫一连好几天来给他诊脉,他的脉象都不见好转。

 “这脉象无力,照理说好好静养几日,不下地劳作就会好转。苏大人这脉象为何迟迟不见好转?”大夫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陈姣姣做贼心虚地站在一边,也不解释,只在心里辩解道:“我已经很收敛了,都没怎么折腾他。”

 苏郁脸颊泛红,不敢看大夫的眼睛。

 等大夫走后,苏郁把枕头扔到陈姣姣身上,含羞带怯地凶她:“今晚你自己睡。”

 陈姣姣抱着枕头走回床边,跟他讲道理:“昨晚可是你主动的。”

 苏郁急赤白脸的辩解:“我没有,是你先亲我的。”

 陈姣姣不认同他的说法,争辩道:“是你先把你的腿搭在我身上的,而且还是光腿。”

 苏郁羞愤地不肯承认:“我只是搭一下,平时搭习惯了。”

 陈姣姣:“可你用腿蹭我了,那谁受得了。”

 “不听不听,你闭嘴!”苏郁做不到像陈姣姣那样,云淡风轻的把床笫之事拿出来说,羞得捂着耳朵耍赖。

 陈姣姣还真闭嘴不跟他争了。

 最近她每天一大半的时间,都用来陪苏郁,去星子楼的时候,也会将苏郁带上。两人每天这么闹着闹着,苏郁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病也大好了。

 星子楼全是陈姣姣得力的伙计,陈姣姣相当于是公司的董事长,伙计们就是她的员工。

 员工们平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散播老板的谣言,八卦老板的私事。

 特别是以小马为首的一波人,竟然搞出了个有奖竞猜,让星子楼的伙计都来xià • zhù ,赌陈姣姣的男人们,谁能给陈姣姣生下长女。

 他们不知道徐五已经生了思陈,思陈就是陈姣姣的长女。

 暗搓搓的把入选名单张贴在伙计们的休息室里,这里陈姣姣平时不会来,伙计们都大着胆子给各个候选人投票。

 苏郁最近经常来星子楼,无意间去了休息室,看到那一长串的候选名单,整个人都愣住了。

 “苏郁、狐影、丁沐白、魏夏、于景行、沈逸……”

 更气人的是,得票最高的人,竟然是狐影和丁沐白……

 当苏郁踏进休息室时,小马他们就知道要完,一个个全都找借口躲了起来,把盛怒的苏郁留给了陈姣姣。

 陈姣姣躺着也中枪,眼看苏郁这几天心情好了,她刚放心不少。正准备好好跟客商谈事,苏郁突然闯进了他们办公的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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