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姣姣彻底服了,苏郁一提丁沐白她就没辙了:“你在胡说什么?我错了行了吧,你就别拿这些话考验我了,我才不会上当。”

 陈姣姣知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物种,而且在现世的时候,她也看过宫斗剧。他们嘴上大度,心里可不是这么回事。

 陈姣姣又不傻,才不会被他套路。

 她拒绝得很快,苏郁嘴上说让她纳了丁沐白。但是听到她断然拒绝后,脸上的笑意却藏都藏不住。

 “我是真心替你着想,正夫的职责我可尽到了,你自己不愿意纳小,可不能怪我容不下他们。”苏郁得了便宜还卖乖,笑意更深,也把陈姣姣搂得更紧了。

 陈姣姣叹了口气,这温柔似水的男人耍起赖,她是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苏郁把老医仙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此后半个月,一次都没跟陈姣姣同过房。

 但是半个月后,老医仙诊脉,却发现苏郁仍旧没有孕。

 后来又折腾了几回,苏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浅,直到一年后,彻底笑不出来了。

 老医仙也被陈姣姣赶走了,都是因为他,搅合得她和苏郁的生活一团乱。这一年里,他们夫妻俩,整天绷着一根弦,为了备孕做这做那,同房都变成了一种任务,毫无乐趣可言。

 奕欢又大了一岁,但是他的外貌特征还是没有变,兽化特征还在,个子也没长高。

 那些跟他同岁的女孩,都高出他一大截,有那力气大的,还能轻松地将奕欢抱起转圈圈。奕欢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再也不愿跟那些女孩一起玩,总是一个人背着小背篓,在大街上游走,积极地给自己挣嫁妆钱。

 可三岁一到,陈姣姣就将他送到学堂去了,一开始他死活不同意去学堂。陈姣姣就用他的嫁妆要挟他:“你要是不去上学,我就把你的嫁妆拿去花了。”

 奕欢憋着嘴,大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委屈地说:“你不能花我的嫁妆,我没有嫁妆,会嫁不出去的。”

 陈姣姣板着脸,把他挣的一小袋碎银子攥在手里,继续威胁他:“那你乖乖去学堂。”

 奕欢抹着眼泪,小声答应:“好。”

 等他去了学堂,学堂那些女娃娃可不得了了,课都不愿上了,一个个争着抱他、逗他、捏他的脸,把他当萌宠一样宠着。

 奕欢个子比她们都小,又比那些男孩都长得好看,男孩嫉妒他,女孩过度关爱他。

 他打不过、又不敢骂,跟男孩玩没人理,每天活在那些女孩的淫威之下,谁都不敢得罪,谁都要讨好,比在家生活得更艰难。

 他回来给陈姣姣哭诉:“娘亲,我不想去上学,那些女孩都抢着抱我,要跟我玩。我拒绝谁都不行,这么多女孩,我实在应付不过来。娘亲,我要被她们玩死了……”

 陈姣姣看他哭得伤心,也很无奈。蹲下身扶着他的肩,劝他:“奕欢,不管多难,我们都要上学。你是去识字的,不是去玩的,娘亲去给学堂的夫子交代一声,让那些女孩收敛一点。”

 陈姣姣当天就找了夫子,有她出面,学堂的女孩是收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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