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丁沐白的事,陈姣姣一晚上都心神不宁。

 她很怕自己把感情生活处理得一团糟糕,刚才跟丁沐白纠缠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生理是有极大的需求的。

 她该怎么办?看来与其等着苏郁他们投怀送抱,她主动出击才更有胜算。

 宴席过后,大家陆续离开了。

 陈姣姣站在院门口恭送大家,魏夏离别时,又盯着陈姣姣衣服上的胸针不放,陈姣姣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胸针取下来放进他手里。

 “给你,”陈姣姣被丁沐白闹得精气神都没了,说话软软的没什么力。

 魏夏拿到胸针,却不像以前那么高兴,因为他看陈姣姣的脸色不对,以为她给的不是很情愿。

 “你不……不想给,就……就算了,”魏夏瘪着嘴,又把胸针还给了陈姣姣。

 “没有,我只是有点累,跟这没关系。”陈姣姣又把胸针放进了魏夏的手里。

 “我看你……你就是……就是不情愿给……给我这个,”魏夏作势又要把胸针还给陈姣姣。

 一直等在他后面的张雪受不了了:“你们到底要给来给去给到什么时候?老板,我们还想回家睡觉呢。”

 “走吧,魏夏也走,胸针已经是你的了。”陈姣姣脸色微微一沉,魏夏和张雪他们都不敢再跟她闹了。

 他们回去都有马车接送,张雪和魏夏坐在一个马车里。

 张雪见魏夏一直盯着手里的胸针发呆,便问他:“你怎么总是喜欢要老板的东西?”QQ閲讀蛧

 魏夏:“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要。”

 张雪:“还有你跟我们说话已经很少结巴了,怎么跟老板一说话就结巴呢?”

 魏夏没有抬头,眼睛仍然盯着手里的胸针不放:“我不知道,一见她,就想跟她说话。可是只要跟她说话,我就会好紧张。”

 “哼,我可没看出来你在紧张,老板这么多伙计,也只有你敢天天扒她身上的东西,见一个要一个。你这叫紧张?你这叫狗胆包天!”这段时间可苦了张雪了,她每天都在担心,魏夏这么闹,哪天惹恼了陈姣姣,他们都会被赶走。

 魏夏被张雪比成狗,他也不在意。他的行为和想法本就与常人不同,他的心思和表达方式,自然也跟常人不同。

 没遇到陈姣姣之前,大家都说他是傻子,他说的话没人听得懂,就连他的父母也说他脑子有问题。

 他成亲后,家主嫌他古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愿听他说完,家主娶了新的夫郎,他被欺负到毁了容。

 后来,他逃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喜欢说话了,别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就像个只会服从命令的哑巴一样,苟延残喘的活一天是一天。

 他记得小时候,他曾在小河边捡到一块闪闪发光的石头。那个石头非常漂亮,像宝石一样,可惜后来被别的小孩抢走了。

 他一直都很想把那块石头找回来,做梦都想,因为那块石头里面有星光,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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