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打扮好,陈姣姣驾着马车,拉着丁沐白父女往他娘家赶。丁沐白嫁地并不远,他娘家就在陈家村五里外的丁家村。

 他们起得早,赶到的时候,丁沐白娘家的人也刚吃过早饭。

 丁沐白有一个姐姐,他姐姐娶了三个相公,生了7个孩子,一大家子人都住在新房子里。

 丁沐白的父母一直住在老房子里。

 老房子很破旧,丁沐白的母亲十分要强,沉默寡言。丁沐白的父亲已经是她最后一位相公了,她年轻的时候娶了两位相公,现在都走了,只剩她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她虽然表现得很坚强,可是她时不时就看向丁沐白父亲遗体的目光,还是暴露了她对丁沐白父亲的留恋。

 有了这些留恋,丁沐白父亲这辈子,也就值了。

 葬礼很简单,因为丁沐白的父亲,并不是他娘的正夫,所以也不能大办。连酒席都没有,就简单地请风水师看好安葬的位置,请相熟的村民抬棺下葬。

 不过这些也都是要给钱的,丁沐白的姐姐一分钱都没出,安葬费和买棺材的钱,全是丁沐白出的。

 棺材铺把棺材用牛车拉到丁家村的时候,丁沐白担心的事发生了。有几户村民,联合起来,拦住拉棺材的牛车,不让牛车从他们的门前过。可是丁家村只有那条路能过牛车,其他都是羊肠小道,根本无法顺利把棺材拉过去。

 那几户人家以前跟丁沐白的姐姐有过节,这次摆明了是要为难他们。

 丁沐白的姐姐不出面,丁沐白只好自己出面,求他们网开一面。

 他把闹事的老人叫大伯母:“大伯母……”

 才刚叫了一声,大伯母就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别叫得这么亲切,叫啥都没有。不让你们过就是不让,周大师都说了,这棺材从我们门前过了,会影响我们家的财运。”

 “对,不能从我们门前过,别想把我们的财运吸到你家去。”其他几个村民也跟着附和。

 丁沐白好言好语地请求他们:“各位婶婶、大娘,进村的路只有这一条。我爹还等着安葬呢,你们不能这么拦着路不让我们进去,路是大家修的,我们家也出过力,我们也能过。”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从这条路上走我们拦着你了?这棺材可不一样,棺材是会吸财运的,就是不能过!”这些人根本不讲道理,一伙人仗着人多势众,一点不把丁沐白放在眼里。

 陈小小也在现场,她见不得别人欺负她爹。这时她突然冲出来,朝着那些顽固不化、蛮不讲理的人怒喊:“你们怎么能这样?如果今天是你们死了,有人也拦着你们的棺材不让进村,你们是什么心情?”

 这小家伙,一张嘴比啥都快。她这么一喊,那些拦着牛车的村民,全都气得嘴歪眼斜、说不出话。

 几个人冲过来就要打陈小小,陈姣姣眼疾手快,把陈小小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眼神凌厉地瞪着那些人,有一个不识相的女人,仍旧把手伸向了陈小小,揪住了她的耳朵。

 “你个小杂种!你说什么屁话呢?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女人另一只手,又揪住了陈小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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