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刚建立的信心,瞬间土崩瓦解,他往陈姣姣身后一躲,用发颤的嗓音说:“家主,我不做了。”

 更过分的是,外面那几个女人,还在对他的身材品头论足。

 “可惜脸挡住了,不过就这身段,我要是生病了,一定找他看。”

 “你看他的手,真白真细,要是被这样的手摸一把,什么病都好了。”

 还有一个女人,竟直接对着沈逸喊话:“大夫,不知道你会不会治相思病?你说治这样的病,我是白天来好,还是晚上来好?”

 靠!陈姣姣气坏了,难怪沈逸宁愿当被人苦苦压榨的帮工,也不愿意当大夫,这些女人,还真是下流、无耻。

 “你最好黄昏来,”陈姣姣站出来,应声道。

 “难道是因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因为黄昏的死人,既看不到太阳,也看不见月亮,死的最安静。”陈姣姣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那几个女人,一字一顿地说。

 刚才还言行无状的女人们,竟吓得心里发毛,争先恐后地往后退,谁都不敢再乱说什么。

 孙管事可能是没吃过苦头,见陈姣姣出来了,还在起哄:“这不就是陈家村的陈姣姣吗?我说是谁呢,竟然愿意让自己家的相公出来当大夫,丢人现眼,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姣姣呀。”

 陈姣姣嘴唇一勾,也不理会孙管事的挑衅,反而把她当成了沈逸的第一个病人。

 “孙管事,你给张芳当了二十几年的管家,不知道你有多少存银了?”陈姣姣问的问题特别唐突,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听愣住了。

 孙管事明显被陈姣姣戳中了痛处,面上有了恼意。张芳那个人对谁都苛刻,就算孙管事对她言听计从、阿谀奉承。她给孙管事的酬劳也是极少的。

 孙管事为她效力这么多年,手头上也就存了几百两银子。

 她以为陈姣姣想用酬劳的事,离间她和张芳的关系,自以为聪明地回答道:“东家对我极好,我的存银自然不会少。”

 “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陈姣姣的话让孙管事摸不着头脑。

 “你放心什么?我的存银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存银,就是你的医药钱。你的病只有我能治,我又不可能免费给你治,当然要打听你有多少存银,再考虑要不要替你医治。”陈姣姣抱着手臂,话说得还挺有条理。

 孙管事却只觉得她的话离谱:“医药钱?我没病,为什么需要医药钱?”

 陈姣姣状似体贴入微地对着孙管事说:“难道你自己哪里不舒服还需要我告诉你?这么多人在场,你怎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颜面呢?你那种脏病可是会传染人的,而且连京都的名医都看不好,只有我能看好。这种见不得人的病,你只能找我看,但是我呢……不一定会给你治。”

 她说到最后还调皮地挤了一下眼,平时她的行为都很拘谨,甚少会这般搞怪。这一幕刚好被站在墙角的苏郁和徐五看见,两人的神情都很错愕,同时露出了诧异的笑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