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丁沐白父女,陈姣姣一转身,竟看到自己家4个相公,站成一排,同时用冰冷的目光瞪着自己。

 这、这是什么意思?

 陈姣姣吓得小心肝直颤,一个相公生气,就能让她头疼无比,更别说4个相公同时生气了。

 这回,她感觉自己不但是罪人,还是千古罪人。

 真是要了命了,她该怎么办?该怎么挽回形象?

 “他他,是他主动拉的我,我毫无防备,我也是受害者。”陈姣姣真的觉得自己很委屈,这一次她清楚的知道相公们为何生气,解释的也在点上。

 但是,他们仍然一脸的气愤,根本没人相信陈姣姣的话。

 “我以后不会了,我会跟他保持距离的,我、我知道错了。”陈姣姣在他们愤恨的视线中败下阵来,举手发誓,神情非常坚决。

 “哼!”于景行冷哼一声,傲娇地睨了陈姣姣一眼,率先转身回到他们的房间。

 沈逸有样学样,也恼恨地瞥了一眼陈姣姣,转身回到卧室。

 陈姣姣都快郁闷死了,沈逸才回来几天,怎么也像何慕似的,跟着于景行学坏了。

 他们两个怎么不知道跟苏郁学学?陈姣姣把目光移到苏郁身上,刚好看到苏郁目光黯淡、弱不禁风地凝望着自己……

 他这种悲戚隐忍,看似无限度宽容陈姣姣的做派,更让陈姣姣心里有负罪感。

 算了,算了,还是于景行好点,起码不会让陈姣姣有自己不配做人的想法。

 “家主,丁沐白的手是不是很软?”何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陈姣姣立马替自己辩白:“我都说了,我对他什么想法都没有。”

 “真没有?那你还答应继续帮他照顾陈小小?”何慕咬着这事不放。

 “我得挣钱呀,帮他看一天孩子一百文,抵得上我在外面干一天活的收入了。我们家人这么多,我不挣钱,大家都得饿死。”陈姣姣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让屋里那两位也能听见。

 她这么信誓旦旦,何慕和苏郁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些。

 特别是苏郁,已经开始心疼陈姣姣了:“家主,是我们拖累你了。只是你以前……那般胡来,我们都很担心你重蹈覆辙。”

 陈姣姣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对天发誓,我陈姣姣要是再跟外面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不是人,我……不要脸,我到时候任你们处置。”

 “你是家主,我们谁敢处置你?”何慕就没打算相信陈姣姣的话。

 陈姣姣万分诚恳地表示:“我真的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了,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你们要相信我。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因为她说的太过恳切,4个相公们不再跟她怄气,都默契地没再提这个事。

 晚上,睡到半夜,陈姣姣照例从旖旎的春梦中惊坐起,拿起门后的木棍,呼呼地在院子中挥舞着,一套棍法被她耍得炉火纯青。

 如果不用遏制生理需求,谁会练就一身旷世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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