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苏郁他们看在眼里,几个男人眉来眼去,又把陈姣姣腹讳了一顿。

 于景行特别心细,瞟了两眼徐五,意味深长地用眼神示意苏郁:“你们看,现在连‘陈大当家的’都不叫了,直接叫家主,家主也是他一个家奴能叫的?”

 “这就改口了?不明不白的,家主怎么不管管他?”何慕也听出徐五改了称呼。他一个家奴,又不是陈姣姣的相公,跟着他们一起叫家主,本身就不合适。

 “哎,叫就叫吧,家主不反感,我们要是阻止他这么叫,反而会自讨没趣。”苏郁最顾大局,陈姣姣的脾气他们都知道。陈姣姣回来后,虽然没再乱发过脾气,但是以前他发脾气的时候有多吓人,苏郁他们可是记忆犹新。他们现在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满,也没人真的敢当着陈姣姣的面对徐五发难。

 “家主还真是,对野男人比对家里的男人好多了。”沈逸也看出陈姣姣对徐五过分的客气,同意了苏郁他们此前的说法。用眼神对哥哥们说道。

 陈姣姣对他们的想法一无所知,她哪知道,自己只是觉得愧对徐五,对他客气了点,这些男人们一个个地竟能想这么多。

 陈姣姣把收入理清后,又开始忙活别的事了。

 村里的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家里的钱也能维持一段时间的用度。陈姣姣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赶紧把这个不像样的家,修建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现在的家,院子全是泥土,一下雨,满屋的泥脚印,整个房子除了床上是干净的,其他地方都脏乱不堪。

 灶房、水缸和桌椅都安置在狭窄的房檐下,从卧室里一出门就得7弯八拐地走路,避开这些障碍。

 因为房间太少太小,家里的东西全都胡乱堆在一起,实在乱得不像话,这样的居住环境,分分钟都能让陈姣姣抓狂。

 她大手笔买回来的马车,也只能放在屋后的山坳里,随时都有被人偷走的风险。

 还有粮食长时间堆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也很容易变质。

 家里的男人们,没有私人空间,衣服、鞋子没地方安置,只能放在床头。梳妆的时候连个梳妆台都没有,这些事都是陈姣姣不能忍受的。

 下午的时候,陈姣姣没有出门,她找来一张纸,因为毛笔她用不习惯,便从后山捡了几只鸡毛,蘸着墨水在纸上涂涂画画。

 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陈姣姣终于画好了她想要的图。一张房屋布局图。

 中式的庭院,每一间房屋采光都极好,宽敞明亮,主屋有两层和两边的厢房相辅相成,既美观大方,又不失气派。院子里铺满了石子路,还设置了小花园和鱼塘。

 院墙是镂空的花墙,既好看又不沉闷。院门是圆形的拱门,幽静的意境扑面而来。

 陈姣姣画得很好,这样的房屋在这个落后的古代世界,在贫穷的村落里,和这些没见识的村民眼中,就如宫殿一般好看。

 陈姣姣连房屋的尺寸距离都标注出来了,她把图纸贴在自己卧室的门上。何慕走过来好奇地问:“家主,你画的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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