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蓝叹了口气。“不错,我的心乱得很。”

 “什么事可以说出来吗?也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殷青蓝迟疑了一会,还是将他所烦恼的事说了出来。

 “天伯,你说我该怎么做呢?”殷青蓝用食指熟练地转动着篮球。

 “原来是“情”字作怪,这我可就帮不上忙了。天伯我可从来没这种经验。”

 “难道天伯你没结过婚吗?”殷青蓝好奇地问。

 “我十五岁就结婚了。但那是我父母帮我找的对象,我是完全不认识的。结婚不到一年,她就患病去世了。我的家乡是沈阳的永宜,我在那裹住到十八岁就离开家人,南下到上海谋生,后来才辗转到了香港。几十年来只顾糊口,所以对男女间的感情嘛,可就不大了了啰。不过,对于如何解决烦恼,我倒可以教你一个办法。”天伯带笑看着殷青蓝。

 殷青蓝停止了转球。

 “你在射球时却想着感情上的事,所以球既射不好,心情也不能变好。不如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射球上,那就会忘掉使你烦恼的事了。”

 “我就是无法集中精神。”

 “你不要把篮球视作仅仅是篮球,你要把他当成是你身体的一部份。在射球的时候不是只把球投出去,而是整个人的精神和灵魂一起射向篮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阿虎吗?这句话其实是他说的。”

 “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球?”殷青蓝惊呼。“真有这个人吗?”

 天伯点点头。“他也是永宜人,和我同乡。他退隐回乡后在家乡种田,刚好就在我家隔壁。”

 “那你有跟他学球吗?”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普通农夫,他也从来没提过他的往事。就在我十七岁那年,虎伯得了一场大病,只能整天躺在床上。由于他无亲无故,我便每天送饭给他。直到有一天,虎伯叫我帮他从床底取出一个小箱子。他从箱子襄翻出一面金色的奖牌递了给我。”

 “那面金牌......”

 “对,就是那面独一无二的“天下第一球”金牌。那天我才从虎伯的口中听到他辉煌的往事。”

 “后来怎么样?你为什么不叫他教你打球?”殷青蓝觉得万分可惜。

 “当时我连篮球是圆是扁也不知道。”天伯笑道:“况且虎伯说他终生不会再碰篮球了。”

 殷青蓝叹了口气。“但你问了他那“惊天一球,是怎么投的,是吗?”

 “是的。虎伯说那一球并非只有他才能做到。任何球员只要能达到两个条件,都有可能做到。”

 “第一个条件就是灵魂和球一起射向篮框?但怎么做到呢?”

 “要做到人球合一,球员本身对篮球的感情一定要达到巅峰,这样人和球就能产生交流。”

 “和球产生交流?”殷青蓝还是无法理解。“那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就是球员要有极旺盛的求胜意念。虎伯说这样球在出手后便能感应到球员的意念,进入投球者想投进的篮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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