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说没用的。人家跟了他好几年,我们今年才进来,你说卞教练会帮谁?”

 “真是混胀教练,明摆着测试的成绩给他看,却说选拔非全以测试成绩为准。问他以什么条件为主,又支支吾吾大半天说不出口。分明是在找借口,我看他也是这次选拔的黑手。”

 “不错,江克利肯定叫他不要选我们。否则他对每个参选者都不认识,照成绩选的话,我们一定入选的。”

 “tā • mā • de ,这混账教练偏偏那么听江克利的话。”

 “现在怎样?还是打球去吧。这种校队进不进都罢了。我们自己组一队也行。”

 “不,你知道吗?我听傅珊说下个月学校会和英人国际学校进行一场友谊赛,我希望能和对方较量一下。”

 “英人国际?”陈鸿孺吃了一惊。“就是在今年暑假连征十八问学校而未尝一败的“鬼仔”学校”?”

 “对,你说是不是难得的对手。”

 “不错,不过现在怎办?干脆找包公去。”

 “对,找包公去。走!”殷青蓝又拉着陈鸿孺跑了起来。

 下午两点三十一分,两个怒气冲冲的人来到训导主任室门前。

 陈鸿孺正想敲门,殷青蓝却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包主任,我们.....”殷青蓝一进门,便看见包公慌慌张张地将桌上一张马经版报纸和一迭彩票塞进抽屉。

 “岂有此理,你们不懂得敲门吗?”包公敲着桌子怒喝。“到底有什么事?”

 “包主任,”殷青蓝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我们是来投诉卞教练和篮球队长江克利造马的事。”

 “什么马?你说谁赌马?”包公心虚之下脱口而出。

 “不是赌马,是造马。我们来投诉这学校有人造马。”殷青蓝强忍住笑。

 “原来是这样,”包公松了口气。“说来听听。”

 “龟仔你说吧。”殷青蓝朝陈鸿孺点点头。

 “包主任,是这样的.....”陈鸿孺把选拔及落选的事都一一说了。

 “原来是这种事,”包公听完陈鸿孺的话后,双手一摊。“我虽然很同情你们,但这是属于体育活动的事,我这训导主任是管不了的。只有体育主任才能处理这件事。”

 “那谁是体育主任?”陈鸿孺问道。

 “谁?”包公先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然后吐出使殷青蓝和陈鸿孺为之气结的答案:“就是卞教练。”

 下午两点四十七分,两个无可奈何的人来到校长室门口。校长室其实就在训导主任室的隔壁,斜对着“喂蚊亭”。

 “怎么样?真的决定进去?”陈鸿孺最后又问了一句。

 殷青蓝虽是胆大包天,但告状告到校长面前毕竟还是第一次。他想了想,道:“管他的,错的又不是我们,怕什么!”

 陈鸿孺点点头,敲了校长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校长江人中的声音。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走进校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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