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太暗了,韩宴打开灯,像往常一样坐在光脑前准备工作。他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或许是因为没必要,或许是因为没这个习惯,明明他从来不会向谁解释什么,贸贸然开口,就好像……

 就好像显得很在意伽因似的。

 于是韩宴什么都没说。

 伽因站在窗前,回头看向韩宴,却见男人已经坐在光脑前忙起了公事,听不出情绪的低声问道:“您想娶雌侍了吗?”

 韩宴并未抬头,视线专注盯着屏幕:“为什么这么问?”

 伽因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拉上了窗帘,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他眼底无边蔓延的阴霾与暗沉,自言自语道:“真可惜,我好像坏了您的好事……”

 韩宴握住光标的手微微一顿,下意识看向伽因,对方却已经开始打扫起了房间门卫生。他们很快就要搬到新的住宅区,有很多零碎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收拾起来了,伽因正用收纳盒把那些东西一个个装进去。

 伽因总是很喜欢收集那种零碎的小东西,摆件,石头,娃娃,手串。这种东西小且精致,就算被他独占藏起来,也不会有任何虫发现。

 韩宴见状收回了视线,觉得这种事与自己无关,然而没过多久,伽因就忽然换掉床上的被单与枕套,抱着脏衣篮经过了他身边。

 伽因:“雄主,您有要换洗的衣物吗?”

 韩宴:“没有。”

 “……”

 空气中一片静默,伽因并未离开,他的目光落在韩宴裤脚上,总觉得那一块地方有些碍眼。

 伽因提醒道:“您的裤子好像有些脏了。”

 韩宴随口嗯了一声:“晚上再换。”

 伽因顿了顿,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洗衣间门,轻轻关上了门。

 这种诡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睡觉,在此之前他们两个谁也没和谁主动说话,韩宴是心不在焉,伽因却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韩宴闭着眼睛,一直在思考今天白天的事。他其实并不介意佛伦勾引自己的小心思,也并不介意谈生意的时候用一些下作手段达到目的,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对佛伦生不起**。

 是因为对方不够漂亮吗?

 那张脸蛋明明还算可以。

 是因为性格不够讨喜吗?

 但佛伦显然非常听话,必要的时候可以卑躬屈膝到一定地步,伽因也要略输一筹。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韩宴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双眼,却不是因为他想明白了答案,而是因为有一只银发红眸的雌虫悄无声息跨坐在了他身上,眼眸微垂,目光清冷料峭地盯着自己。

 韩宴淡淡挑眉:“做什么?”

 伽因一言不发握住他的手,然后顺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滑进去,他让雄虫的指尖去触碰一切所能触碰的东西,柔韧的腰身,细腻的皮肤……其含义不言而喻。

 韩宴的呼吸乱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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