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朱韵给方舒苗比划一个大拇指。

    “好棒啊。”

    “谢谢!”方舒苗说:“对了,等下你有空吗?”

    “有啊。”

    “陪我去一趟老师办公室行吗?好像要拿点东西。”

    朱韵点头,点到一半想起什么,回头。

    任蛋糕从李峋自我介绍结束后就对班会全无兴趣了,一直低着头听歌。

    朱韵轻轻戳戳她。

    “干什么?”

    “等下我陪方舒苗去老师办公室,你一起吗?”

    任迪冷淡地看着朱韵,“我为什么去?”

    “……”

    班会结束。

    教学楼门口朱韵又问了一遍任迪,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复。

    “算了我们自己去吧。”方舒苗小声说:“她不想来就别叫她了。”

    终于在路口分道扬镳。

    朱韵看着任迪离去的身影,心有戚戚。

    这才第一天,就搞成这样,那往后四年岂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谐度过了。

    朱韵和方舒苗忙活了一下午,去食堂吃了晚饭,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在寂静的楼道里隐隐听见音乐的声音。

    好像是从她们的寝室里传出来的。

    推开寝室门,任迪抱着一把吉他坐在上。

    “哎?你会弹吉他啊?”

    朱韵反手关上门,仰脖说。

    任迪从她们进来后就把吉他放到一边了,听见朱韵问话,随口嗯了一声。

    朱韵赞叹:“真厉害啊,我什么乐器都不会。”

    “还在学,弹得不好。”

    难得有了话题,就在朱韵打算再精进一步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有人在吗?”

    “谁啊?”

    “我是学生会的,问点事情。”

    朱韵把门打开,外面的学姐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在记录什么。

    “学校让统计一下,你们寝室有信教的吗?”

    朱韵回头看看,方舒苗摇头,“我不信。”

    任迪从上探头出来。

    “有什么说法吗?”

    学姐有些奇怪:“说法?”

    “比如信什么教可以不上早晚自习什么的。”

    众人:“……”

    朱韵很想把这句话归结为任迪独特的幽默感,但看她的神情,明显不是。

    学姐用圆珠笔搔搔脸,“这个……好像没有吧,之前都没有先例。”

    任迪很快失去兴趣,缩回里。

    朱韵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转头,“那我们寝室就——”

    “你不信吗?”

    朱韵一愣,“什么?”

    学姐离她很近,指了指她的领口。

    她低头,发现十字架的项链不知什么时候露了出来。

    “啊,这个……”朱韵把链子收进衣服里,“就是个装饰品而已。”

    学姐点点头,往下一间去了。

    军训开始了。

    八月份的太阳,大得吓死人。今年的天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热得人睁眼睛都费劲。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不止新生们累得汗流浃背,连教官都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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