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监考官的带领下原路返,没走多远于闻就怂了，为沿途的树林里全是坟墓。
“们好惨，住在这里不瘆得慌？”于闻问。
“不。”154说得淡定。
922刚张开嘴,又默默闭上了。
了一会儿，牙疼似的说：“监考官无所畏惧。”
们终于从绵延不绝的山林墓地里走出来,看到了缓坡下的城镇。
“顺着缓坡下去，这个城镇就是考场,我们只能送到这里。”154说。
【检测到考生游惑到考场，请监考官离开。】树林旁边支着根电线杆,杆子上的广播沙沙响着。
“行了，我们先走一步。”
监考官们打了声招呼转头离开。154走了一段路，又忽然望来，冲游惑和秦究眨了眨眼睛。
“情况？”楚月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小声问游惑。
“就是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屏蔽了。”游惑说。
154说，系统一定会检测们是否入场，所以屏蔽只能在进入考场之后才开。
刚刚这个小动作就是们之间的约定。眼睛眨一下，表屏蔽已开,们由了。
“屏蔽？”楚月一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吗？”
“对。”秦究看向周，说：“能感觉到变化？”
们这种长年累月生活在监控中的人,稍变动能觉察出来——空气中那种无所不在的监控感确实消失了。
楚月说：“能感觉到,知道我想到了吗？”
秦究：“？”
“感觉己像个吃太多撑得肚皮溜圆的人,这会儿突然松开了皮带。”楚月说,“太舒服了。们怎做到的？”
“说呢？”秦究笑说：“人帮忙。”
楚月往身后看去，监考官们已经不见踪影，只剩林子尽头一泓白雾。
“154？”她轻声说。
这事要解释起来得说,好在楚月很聪明，从结果逆推能猜个大概。至于具体的那些，也没必要在路上问明白。
顺着缓坡下去是一条车道，道边竖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标牌，上面刷着白字：
布兰登镇200m
“这是咱们之前看的牌子吗？”于闻咕哝说。
们去监考处的候，也见这样一个标牌。
“是这个吗？不是吧。”舒雪盯着牌子说。
游惑也觉得不太像。
“但路是同一条啊，我记得这个弯道，旁边那颗杉树雷劈，看那块黑漆漆的。”舒雪指着一棵半边焦枯的树。
她经常在考场中穿梭，到一个地方总会下意识找个标示的东西，以免找错地方。
游惑又盯着那个标牌看了一会儿。在抬手摸耳钉的候，终于明白怪在哪了。
“标牌换地方了。”游惑说：“从左边换到了右边。”
所以抬手的瞬间才会感到景色说不出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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